似乎是被阮西颂的话气到了,笺臻扶着椅子猛咳了许久才又开口道:“我当初教导你的就是这样的吗?”
犹豫着替笺臻拍了拍背,阮西颂抿了抿唇道:“是徒儿不争气,一个亲近可信的人都没找到,但是徒儿还是愿意相信余麦上仙,且废除天帝制度之事也不是余麦上仙所教。”
盯着阮西颂看了许久,笺臻有些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随即又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我找余麦有事,你先去偏殿歇着去吧。”
虽然好奇笺臻找余麦上仙会说些什么,但阮西颂还是忍住了,应了一声便乖乖的去了偏殿。
虽说凭借阮西颂此时的天帝神识想要偷听笺臻谈话轻而易举,但阮西颂还是没那个胆子偷听。
只探到余麦上仙风风火火的来了便收了灵力。
明明是余麦上仙被杀了镇压在绝迹谷,可是偏偏余麦上仙就是很怂气的在跟笺臻示好。
既然是好友,那又为何要闹得这么幼稚,都已经几千年了,该消气的都应该消的差不多了。
而另一边,余麦上仙似乎是怕笺臻反悔,几乎是才收到笺臻的灵鸟就立马飞回了长眠宫。
长眠宫是笺臻当了天帝后才有的,余麦上仙第一次见到长眠宫牌匾时的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这牌匾是为他取的。
他在绝迹谷长眠,笺臻在天界渴望长眠。
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自作多情,可是千百万年的情谊,他不信笺臻会真的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