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月听着微微皱眉，“那你知不知道沈老爷上一次给沈夫人烧的都是什么东西？”

老仆叹气道：“这老奴就不知道了……夫人去后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府里都无人敢提敢问，怕老爷听去了伤心……”

“沈老爷神志清醒时，你们与他可有过交流？”

“他自生了病听到一点动静都会发疯，谁跟他交流过……”

“纸笔交流也不行吗？”

“他自病了纸笔也见不得，见到了也会发疯，还会在纸上写一些别人都看不懂的东洋字，还说要寄给那位死了多年的乐坊名妓……我们是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呀……”

“听到声音和见到纸笔都会发疯……”萧寒月若有所思，“声音……纸笔……”重复着这些词语站起身，忽对老仆抱拳，“多谢管家告知这些，小道会尽力而为化解沈老爷的病邪。”说罢转身离开。

我跟上去，“你知道怎么对付那个寻债的阴灵了？”

“尽力。”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自他口中道出，整个人看上去仍是洒脱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