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回答，钟书毓轻啧了一声，她拿过水壶豪爽的喝了一大口冷水，然后扯过马车上放着的册子对着自己扇了起来。

不过她没有扇几下，就被裴昱行夺了过去。

“我来帮你。”

这一出声，裴昱行惊觉自己的声音变得低哑了很多，跟正常的声音有些差别。

他下意识的瞥了钟书毓一眼，怕钟书毓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但钟书毓这会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她瞥了他一眼道：“你来就你来吧。”

说罢她闭上眼睛。

裴昱行立时给钟书毓扇起风。

扇风之时，敞开的衣服微微飘动，若隐若现的露出更多的肌肤。

裴昱行很想正人君子一些，可是跟着了魔似的，目光忍不住就往那里看，甚至会期望露出更多的肌肤来，毕竟别的时侯，都没有这种机会。

钟书毓不知道裴昱行这等小心思，随着风一直不间断的扇过来，她身上的燥热去了不少，而身上一舒坦，那喝了醉有些迟钝的脑子就更是昏昏欲睡了。

裴昱行眼神往上一瞥，眼见钟书毓蹙着的眉逐渐放平了，脸上呈现出恬静之态。

他出声问道：“还热吗？”

钟书毓哼了一声道：“热，不要停。”

过了一会裴昱行又问还热不热，得到的就是一声别吵了。

眼见钟书毓半迷半醒，神思似乎极为困倦了。

裴昱行眸光一闪烁，低声道：“白日里，我听闻一件有趣的事，京中有两个男子居然要想光明正大的结为契兄弟，如夫妻一般正常的生活，此事你怎么看？你觉得两个男人公开在一起可行吗？”

钟书毓迷迷糊糊的，随口道：“有什么不行的。”

裴昱行心中一喜，又问道：“你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违人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