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到了陈稚珪的院子,陈稚珪夫妻正在练习剑法,见到林泉到来,于是收剑询问。
林泉将楞伽经的事情说了,陈稚珪十分惊讶,和林泉到了房间之内,接过这经书。
他看了看,对着林泉说:“这的确是本门至宝楞伽经,没有想到,那日丢失之后,竟然在小司马手中。”
陈稚珪看着手中的经书,对着林泉说:“这个经书若是交给本痴师叔,那么本痴师叔一定会全力帮助我们的。”
“只可惜他一个人难以成事。”
“他认识很多江湖上的人,若是他出口,我们也不会孤立无援。”
林泉点点头,让陈稚珪抄写一份经书,等到在还给本痴。
陈稚珪拒绝了,说这件事不符合规矩,林泉劝说:“如今大自在居士就在庙里,若是他知道的话,抢夺去了,那么这至宝就再也回不了兴国寺了。”
陈稚珪想想也是,在抄写的时候,陈稚珪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对林泉说:“贤婿你看,这个床字。”
林泉看了一下,这个床字是虞朝才这么写的,以前这么写都是俗体。陈稚珪说这书全都用正体,这里出现俗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也不是原本,而是抄本,而且抄写的人,还是国朝之后的。
林泉对着陈稚珪说:“这人不应该是小司马,小司马若是知道抄本,就不会这么宝贵了。”
“这也说不定,不过真是奇怪,小司马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林泉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有明天问本痴,看本痴是否知道。
林泉想起自己有事,就没有陪着陈稚珪,到了花园,这时候乐琼两姐妹已经聊好了,于是林泉就开始传授玄女剑法。
乐琼的天赋极高,到了入夜的时候,已经学会了剑招,用完晚膳之后,乐琼和乐瑶切磋起来。
林泉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剑招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内力,所以喂招还是乐瑶比较合适。
在一更十分,林泉就告辞,到了陈菁菁的房间。
陈菁菁笑着说:“我都忘了,今天乐瑶这丫头来了,夫君,劳累一天,早些休息吧。”
林泉洗漱之后,吹灭蜡烛。
翌日,林泉起床,和陈菁菁一起去问安,陈稚珪已经抄好了,递给林泉。
林泉也就去观音寺找本痴,这时候本痴还在做早课,林泉等了一阵子,然后和本痴到了禅房之中
林泉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将楞伽经交给了本痴,本痴接过一看,脸上全是诧异之色,想要询问,但看着林泉的手势,也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对着林泉说:“侯爷,此物从何而来?”
“小司马那里,大和尚,不知道为什么小司马那里会有这东西。”
本痴听了之后,思索了一下,告诉林泉说:“侯爷,你不知道吧,小司马曾经在鄙寺待过,他乃是传灯的弟子。”
“嗯?这么说来,莫非是传灯给偷走的。”
“不是,传灯那时候正在山下,绝不可能是传灯。”
“那么……”
林泉露出沉思之色,想要说是小司马偷的,但是他这么说出口不太好,他不如让本痴说。
本痴也沉思了一下,对着林泉说:“或许是苟二偷的,那一日,苟二和小司马一起下山的,他们两人关系不错。”
本痴这猜想倒是没有错,只不过这经书辗转了几个人的手,若不是当事人,绝不会想到。
林泉告诉本痴,自己得到那个也是抄本,自己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抄写了一份,希望本痴不要建议。
说到万一的时候,林泉看了看窗外,本痴也明白过来,说这没有什么,这经上的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炼的,若是没有深厚的佛门内功,是难以练到化境的。
林泉点点头,让本痴收好。
本痴将经书收下之后,对着林泉说:“林施主,你送来如此大礼,兴国寺上下铭感五内,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才好。”
林泉推辞,说这是自己应该做的,能让这样宝物物归原主,也是一件好事。
“林施主,乐善好施,拾金不昧,真是千古传颂的君子贤士。”本痴拍了一下马屁,然后继续说林泉虽然施恩不望报,但是他们不能不报,到时候,他一定会带着二三好友前来参观乐琼的掌门大典。
林泉见本痴如此知事,也就不用多说,感谢了一番之后,就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