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修庙不是为了他们,他们侵吞国帑,一心搜刮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天下苍生。难道只能让他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朕连修一个庙都不行了?”
文妃见圣人生气,不由舒缓了语气,对着圣人说:“圣人,以前你当王爷的时候,似乎没有这般。”
圣人叹息一口气,没有告诉文妃这是为什么,文妃忍不住落下泪,对着圣人说:“圣人,你虽然是上天之子,圣哲睿明,但是臣妾明白,你如今也是肉体凡胎,这些年来,倒是苦了你。”
圣人没有回答,让文妃去休息吧。
圣人到了尼山城,先是亲手写了一块匾,上书天降木铎,然后写了一首赞。
“王泽下衰,文武将坠,尼父挺生,海岳标异。祖述宪章,有德无位。哲人其萎,凤鸟不至。”
衍圣公自然是恭敬的将匾额收好,然后让人这个一首赞给刻碑。
在圣人到了尼山城,魏思思也到了尼山城,他才住进旅店,就听到了哀求声。
“大夫,你救救我家少爷吧,马上就要乡试了,若是他能中式,就是一个举人了。”一个仆人哀求一个郎中。
那个郎中叹息一声,对着仆人说:“这自古以来就是药医有钱人,没钱买药,就算老夫医术在高明,也不济于是。”
“大夫,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行行好吧。”
“好,那我开一个方子给你,你去抓药吧,若是他们愿意行行好,你家相公就有救,若是他们不愿意,那么你也别怪我。”
仆人说着是是,让郎中写了一个方子。
魏思思见到这个情况,不由留心了。
等她在屋里准备了一个时辰,就听见有人在走廊抽泣,她不由走了出去,见那个仆人在那里哭着。
魏思思走了过去,对着那个仆人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