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说这话的时候可有是什么证据?”容王也不恼怒,笑眯眯地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向来和容王不对付,气得脸都红了:“那敢问皇叔,你在说这话的时候可有什么证据?”
容王笑而不语,一甩衣袖给皇帝跪了下来。
长公主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偏头看了陈金翠一眼,这女人倒是很镇定,全程就面无表情地扫了容王一眼。
“竟然这样沉得住气?”长公主心惊,“算了,本宫也暂且休战一回。”
她一沉默,容王她也不说话了,两人各自休战。
皇帝目光将两人一扫,看着张仲承说:“你们俩方才说临非回来了?”
张仲承回答说:“是,臣一早收到的消息,说是已经查到了一些,但因为不方便透露,便没在信中详说,只道诸葛公子的死很蹊跷,并非是山匪所为!”
“并非山匪所为是什么意思?”皇帝皱了皱眉。
所有人都沉默着没说话,边上容王又笑了一声:“这就说来好笑了,当初诸葛大人的令郎已故的消息爆出来时,是你的儿子说是被山匪所为,如今又传来消息说不是山匪所为。张大人啊,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张仲承知道容王这是在故意讽刺他,他皱了皱眉,也不见生气,只当容王全是在夸奖:“多谢王爷夸奖。”
容王冷哼一声,心中直骂张仲承这老东西忒不要脸。
“容王殿下这几年不是一直深居简出?怎么还知道这样详细的事情?”陈金翠是似笑非笑地说,“民妇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张大人回来时,王爷还在容王府吧?”
容王一梗,没想到被陈金翠抓住了重点。
他侧头狠狠瞪了陈金翠一眼,陈金翠露齿一笑,只当什么都没看见,继续说:“再说了,当初张大人什么都不清楚,两江那边流传过来的消息就是被山匪所伤,现在张大人查明了真相,难道有什么不妥?”
容王没出声,转头看了看边上低眉敛目的季平,故作好奇地问:“季平,你妻子如此维护一个有妇之夫,你难道就不生气?”
季平抬头扫了容王一眼,冷淡地不行。
容王讨了个没趣,嗤笑一声,回头对皇上道:“陛下,您若是怀疑臣的忠心,大可叫人去府上搜一搜,若臣真做了什么对不住您的事情,臣当场将脑袋摘下给您!”
还没等皇帝发话,陈金翠连忙开口:“诶!这可是殿下你自己说的啊,不能反悔!”
“自然不会反悔!”容王偏头将陈金翠一撇,“本王若是反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好!”陈金翠又转头对皇帝道,“皇上,既然容王这样忠心,发毒誓表明立场,您何不就叫人前往容王府一趟?若殿下真的无辜,也好早日将这误会化解了不是?”
皇帝皱了皱眉,不知陈金翠又在打什么主意,但她胸有成竹的样子,皇帝就信了她。
心道:“只当是去碰碰运气,若是真有什么,承乾宫就是容王的坟墓!若什么都没有,无非也是与容王关系在僵一些,如今都已这样,还怕什么?”
拿定主意,皇帝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
“等等皇上。”陈金翠忽然开口打断了皇帝的话。
皇帝皱眉看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