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去洗漱出来,就看见陈金翠站在门口等他。
他大步走过去,裹着一阵风将人搂进怀里,随后往门内一带,将人推了进去,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之前有人在的时候的,他没觉得,如今只剩两个人了,他才觉得自己想这人想得厉害。
季平迫不及待的禁锢住陈金翠的后脑勺,找准那片日思夜想不知道好几回的柔软,狠狠亲了下去。
军营那地方,成天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说的就是荤段子,怎么荤,怎么说。
大多数人都是成了婚,有时候就拿自己媳妇比甭管是什么,到了他们嘴里都成了不怀好意,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用来做那事儿和生儿子的。
这种事情季平从来不去细听,也不插话,坐的远,别人问的时候是嗯两声,并不发表什么意见,也不提陈金翠的事情,心里头默默想。
想得厉害,就大半夜提了一桶凉水往身上浇下去。
于他而言,陈金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想将她放在手心里疼,她的好她的美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行,并不想说出来让别人亵渎。
自己女人自己疼,并不需要别人插嘴。
陈金翠仅仅只是愣了片刻,随后才跟疯了一样热烈地回应着季平。
虽然这么久不曾见过,但身体在被对方碰到的时候,那种本能的熟悉就自动爬了上来,攀着陈金翠的背脊,怎么也甩不开。
她搂着季平的脖子,仰着头喘了口气,突然手上一用力,将季平推到了床上,自己脱了碍事的外衣,猛地扑过去,一口咬在季平喉咙上……
两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浑身热的厉害,可就是不愿意松开对方,发了狠的要跟对方同归于尽,引着对方的体温堕进黑暗更深处。
数息过后,这样的感觉才渐渐平静下来。
陈金翠趴在季平的胸口,听着她胸膛铿锵有力的声音,好半响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疤?”陈金翠指腹摩挲着季平胸口,语气里全是心疼,“我是不是差点见不到你了?”
季平接近胸口的位置有一条有身有长的伤痕,虽然现在已经结疤了,早就看不出手上之前的狰狞,可即便只是这样,陈金翠看着也觉得心悸她不会忘记当初系统当初的话。
“没有。”季平怕她胡思乱想,低头亲亲陈金翠额头,并不提这伤痕的由来,“一点小伤。”
陈金翠仰着头看他,眼圈有些红,“你还骗我?”
她没有忘记系统曾经说过联系不上支线系统的事情。
陈金翠有些愤怒,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季平见她是真生气了,连忙捉住陈金翠的手腕将她拽回来,顺着她的背脊安慰道:“不想你担心。”
“你不说我也担心。”陈金翠将头搁在季平肩膀上,“我不想担惊受怕……也不想失去你。”
季平一颗心狠狠揪着痛了一下:“不会了。”
两人又沉默了好半响,陈金翠才听见季平说了情况。
当时已经准备回来了,官府的人也开始征集好活着的士兵名字,准备送回各地报信。而季平因为一些机缘关系和大将军瞒着一众将士离开,并不在军营里,所以等官府的人才没统计到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