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问他疼吗,他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她:疼,但是疼久了,就忘了。
秦戈告诉沈容音自己已经没有心了,那颗心似乎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娘亲在大火中消失的时候就死了,随着那场大火一起消失在世间了。
沈容音自认为历经沧桑世事,再不会被任何事情所触动,可是现在她升起了强烈的欲望,她想把怀里这个青年的心找回来,这个人还很年轻,他还有大把的生命,不应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恨下去。
沈容音要教会秦戈爱。
秦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暗下来,他和沈容音依偎在一起,沈容音温柔的环着他,像是保护着自己最珍贵的玩具。
秦戈看着沈容音的睡颜,眼神软下来。他轻轻把沈容音放开,然后站起身,温柔的抱起沈容音,往楼上走去。
傅清见状想要接过沈容音,但是被秦戈制止了。秦戈抱着沈容音进了自己房间的门,然后把沈容音放在自己的床上,给沈容音盖上被子。
他想起今天沈容音对自己说的话,笑笑,温柔的抚去沈容音额头的碎发。
傅清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秦戈背着手站在傅清面前,傅清皱眉道:
“秦爷,您是不是太过信任沈容音了?就这么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沈容音,会不会”
傅清不往下了,因为秦戈转过身来静静地盯着他。半响,秦戈开口:
“这些我自然心中有数。”
傅清忍不住说道:“可是咱们现在和沈容音还不熟悉,虽然有了她的资料,但是她的底细咱们还不知道。而且她当初为什么会来上海,她”
“傅清!”秦戈喊了一声傅清,傅清低下头,秦戈看着傅清:“傅清,你跟了我很多年,应当知道我的脾气。”
傅清:“是,傅清知道。”
秦戈背对着傅清:“沈容音是我的朋友,是我信任的人。”
傅清没说话。
突然,秦戈凑到傅清耳边:“你们不能动她,听到没有?”
傅清心下一沉,连忙应声:“是。”
沈容音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装饰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沈容音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是睡在一整块的墨玉床上。
沈容音暗自咂舌,还真是财大气粗,这可是一整块的墨玉啊!
沈容音下床,开始环顾四周。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但是桌子那里有一个书架,上面有很多书。沈容音走到书架面前,却被书架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用野草编成的小猫咪,能看出来,编的人很细心,把小猫咪编的活灵活现,只不过小猫咪的尾巴还没编好。就在沈容音正仔细欣赏这个小猫咪的时候,一道磁性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
沈容音扭头,是秦戈,秦戈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次是一件比较厚的长褂,秦戈穿上之后当真像极了古代那些温文尔雅的公子。
沈容音举起手里的小兔子:“这是你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