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出了王府便见已有一众人在着一旁恭候多时,刘公公正是站在最前方,见到拉图身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从定南王府中装模作样的出了来。
“这不大合了规矩”刘公公面带笑意的指着拉图身后那一种佩戴刀剑的侍卫说道。
拉图十分不屑,推开刘公公便欲上了轿,刘公公立马拦了下来,仍旧是一副好说话是模样,可是他身后的一众卫兵却已经将哇喇人尽数围了下来,便是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既是面圣,为何还要腰间佩戴刀剑?莫不是要行刺皇上?”
萧正楠一看如此大的帽子压了下来,忙是打了圆场,便是拿过身后一侍卫手中捧的礼盒便笑道:“这位公公,我们特意是来递交国礼和国书的,别再伤了和气。”
听了萧正楠这番话,刘公公故意冷下了脸:“既是如此,那有为何带了刀剑,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不如只带几个小童,便虽我进宫!”
他这一番厉色倒是让的萧正楠有些心惊胆战,不知这是否是这大梁皇上的意思,双方僵持不下,萧正楠略微思索番,便是点头同意,如今在着大梁的地盘上,他又哪里来的资本不听呢。
虽然心有忐忑,可是不得不说这大梁皇上仍旧是给了哇喇十足的面子,这金丝锦帛的轿子格外的大气,虽是冬日可坐在里面却不觉的有一丝一毫的冷。
坐在轿中,萧正楠手边放着他从哇喇带来的奇珍异宝,不肖说别的,到了献国礼时他可以要替哇喇好好出一番风头。
今日这番再来到宫门前,萧正楠几人便是坐着轿子舒舒服服的,此时正是白天,又是冬日里一个难得的艳阳天,坐在轿中的萧正楠已觉有些热,便是掀开了轿帘向外张望着看去。
这才将这宫门外的城墙看了个清楚,青瓦红墙绵延向前方直的看不到个头,而眼前的人的越来越多,每个人皆是规规矩矩走着。
“到了,几位哇喇使臣请先下来吧”
这是刘公公的声音在二旁响起,萧正楠抬头一看不过是刚到宫门外,有心再多坐会子,可是轿夫听了刘公公说的话,立刻便是停住了脚,刘公公随手掀开帘子便对上萧正楠那张已是阴冷的脸,笑道:“大人走吧!”
萧正楠和拉图不情不愿的下了来,此番前来二人身边只带了三个侍从,每人手里都似宝贝似捧着一个物件,那便是献给皇上的礼物。
虽是人少,可是刘公公去接萧正楠等人时带去的人却着实是不少,如此一来倒显得浩浩荡荡。
虽是入了宫门,可是离去皇上的大殿却是远的很,今日正好是皇上祭天归来,他特意把接待哇喇使臣之处放在了雀鸣殿,又叫了文武百官前来。
因着定南王的缘故,皇上对哇喇已如心头之恨,可这次为了祈求明年有个好收成而去祭天归来,沿途所见所闻让他不由得改变了想法,若是两国真能相安无事,倒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他又何乐而不为?
既然哇喇前来,虽是动机不纯,但若是真能促成此事,那倒是美事一桩,不过他并未心急,特意又晾了哇喇人几日,让他们见识见识大梁的国威,岂是他们所能小瞧的?
此时的雀鸣殿已坐满了三品以上的官员,皇上特意让朝中大员在此等候,为的是热闹一番。
当萧正楠等人随着刘公公走到大殿之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见刘公公的步伐仍旧是不紧不慢,他微微低下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直是入了大殿之中,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