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之中,马守才正端端正正的站在堂下。
大堂中间的面如冷色的梁县令。
“大人,人已带到!”衙役对着梁县令抱拳道。
“跪下!”马守才见了沈似锦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个杀人犯!”
多亏了衙役之前同自己说明,不然自己断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马守才家开了一间铺子是专门做些个家具门窗等的铺子,要知道马守才家可是这县城的独一份,前些日子沈似锦便说了要做这窗户,这传入了马守才的耳朵里,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马守才更是不能忍。
从着和胜手里买了这玻璃,拿在手里更是大吃一惊,这东西若是出来,谁还来自己的铺子?
见了沈似锦便也没给好脸子,直是让沈似锦快快跪下。
沈似锦立于堂下,恭恭敬敬的对梁县令施礼道:“梁大人真是冤枉了民女!”
“冤枉?”马守才指着一旁躺在一个木板之上的婢女道:“我家下人莲花,擦着从你那买来的玻璃,便割了手腕,现在未脱离危险。”
那莲花苍白着脸,毫无生气的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手腕上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番,那手帕已被鲜血浸透,仍旧不断的有鲜血涌出。
素知这马守才无赖,却不想枉顾人命,沈似锦道:“快送去医馆吧,再耽搁下,人命可就没了,到时候怕是真如你所愿了!”
“沈东家这话可是不对了!”马守才指着莲花道:“我若是不把她带来,又怎么能让你信服?”
梁县令也有些看不过去了,这出了人命可便是大事了,况且这作坊也有自己的两成,只是别人不知而已,便让了衙役将莲花送去医馆诊治。
“我信服什么?”沈似锦不卑不亢道:“我从未卖过此物,这玻璃还未售卖,我的作坊也从未接客。”
马守才指着和胜道:“我可是从他那买的,他不是你的下人?”胸有成竹的又道:“这人你都给我带来了,还用我说?”
还好沈似锦早做准备,梁县令定然不会相信马守才这话,沈似锦看着和胜道:“你也说,这东西是从他那买的,又与我何干?”
和胜一见二人均是指向自己,本想赚些个银子,没想到出了此事,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冲沈似锦磕头:“小姐,救命,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这和胜如狗皮膏药般粘着沈似锦,就是不想下来,草儿愤恨道:“出了事便想着找了小姐!”
“别给我演这出戏!”马守才道:“反正这玻璃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守才私以为这梁县令不知此东西为何物,定然会向着自己些,便让着人呈上那玻璃给梁知县看。
只见这是一块细长的玻璃,如戒尺般长,两边却是参差不齐,边缘处还带着血迹,想必便是莲花的了,可染了色的玻璃,鲜红透亮却更加不一般。
梁县令看了更是新奇,伸手便要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