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薇气定神闲，胸有成竹，一副吃定对方的模样。

本来就是如此，季思雨一看就是还在上学的学生，没有见过多少世面。

这样的人，稍微恐吓一下，就能让他们服服帖帖。也根本不用花费什么心思。

而季思雨则神情犹豫。

韩振则没有任何制止或者插手的意思。

季思雨想要出售也好，想要拒绝对方也好，所做出来的选择，韩振都无所谓。至于这种决定所带来的损失，韩振根本也不在意。

萦香丸固然珍贵，但是比不上一个合适的执业者。

韩振更希望看到季思雨在决定中表现出的特质。

至于是否会触犯什么大人物，招来什么大祸事，韩振根本不在乎。

也只有这样的人和事，才能让季思雨成长。

至于风险、代价？

韩振能在人员混杂丹药漫地的玄阳界，把鼎天阁立起来，就不惧任何代价。

季思雨望了韩振一眼。

韩振依然面带笑意。

季思雨想起这段时间韩振所说的话，抓住玉瓶的右手，陡然紧了起来，“抱歉，这是非卖品，绝对不会卖的！”

“而且，楚小姐！这玉瓶所用的材质，你觉得两万块，能够买下这一只空瓶吗？”季思雨带着三分绵里藏针的语气，“这可是上好的缅玉所制成的，光材质就不止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