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蚩渊收起松软的拳头,捡起地上的文件,放到男人的眼前,冷漠道,“是你偷了这份文件,嗯?”
男人倔强的扭过头,嗤笑一声,他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再去捞一份不相关的文件,又有什么用。
“是又怎样。”
殷蚩渊将文件扔在男人的身上,眼神含着迷离的红光,扭动了一下指尖的戒指,低沉道,“我可以把文件给你,并且随时你出去。”
从怀里掏出,扔下一张纸票。
男人破损的身姿一怔,震惊的眼神很快恢复原状,他不相信殷蚩渊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条件是什么?”
殷蚩渊:“很简单,拿着东西滚出帝都,永远不要出现在安千鸾的面前。”
小女人既然现在已经恨他,不如恨的彻底。
男人躺在地上,邪笑道,“殷蚩渊,你怕我,你怕我抢走安千鸾是不是。”
怕?他的人生里从来都不会出现这个字,唯独安千鸾是个变数。
殷蚩渊踢着地上的纸票,离去,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暗室,“你只有一次机会。”
那份失踪的文件不能再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必须要打消小女人的疑虑,同时给那个男人一个警告。
出了书房回到卧室,殷蚩渊垂眸看向榻上的小女人,空气中牟升一股烟味。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清晨,安千鸾伸了个懒腰,从榻上坐起,看着一旁空荡的被单。
他怎么起那么早,不是好几天没睡觉了吗?
慢步到卫生间,望着那只蓝色的牙刷,感觉心里怪怪的。
挤上牙膏,放进嘴里,吐了一口水。
“你怎么偷用我的牙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