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些小儿科的把戏。
根本就不能解决他们现在的危机。
“坐着有什么用,还不是坐着等死。”
既然坐着也是等死,站着也是等死,那为什么要坐下。
就算死,他也要堂堂正正的死
安千鸾舒缓了一下肌肉,坐在了地上,“既然销售部经理觉得坐着对你没有任何作用,那你也可以选择站着。”
正好,电梯内呈四面,除了电梯门那一侧,剩余只有三面靠墙。
“你”
可恶的死丫头,存心跟他作对,早晚他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赶出安氏。
殷蚩渊眉眼紧锁的翻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晕黄了他得视线。
他熟练的挥动手指尖的钢笔,下意识的在文件签名的地方写下一组干净的名字。
殷蚩渊握住钢笔的手指失控的停顿在字体的最后一个笔画上。
墨黑的水渍,晕染了洁白的纸张,留下一抹浓郁的黑色。
殷蚩渊冷漠的眼神移动到纸张上,放下手中的钢笔,用手指轻轻摩擦着纸面上的名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好像刻在他得骨髓里。
令他难以自拔。
“安千鸾”
原来即便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蒙蔽自己的双眼,你所有的一举一动也会出卖你的内心,冲破你自以为是的保护罩,清清白白的回答你,你在想她。
百里风不知道老大到底在跟自己较什么劲,从中午到现在,那张写有安千鸾的企划案他都不知道打印多少份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腿都快跑废了。
“她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