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太后睡得并不算太熟,感觉到有一丝异样,便睁开了眼睛询问出了什么事儿。
宫女说:“回太后娘娘,宫门那边的守卫将军传来消息,说是国舅今晚一定要见你。”
听到这话,太后虽然意外,但还是让宫女给自己把衣服穿上,毕竟自己父亲深夜前来确实奇怪,说不定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了。
宫女们急忙服侍太后,替她穿上宫服。
而传国舅觐见那消息也一层一层的递到宫门外。
等到衣服穿好之后,太后忍着困意坐在了自己的凤椅之上,等着自己父亲到来。
没过多久,石柏慈便跑进了太后娘娘的宫殿到了宫殿中间还在喘着气,显得十分的劳累。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太后急忙说:“父亲,这是怎么了?如此急切,失了礼仪。”
听了这话,石柏慈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太后娘娘,老臣这不是失了礼仪,而是失了子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急忙亲自从上面下来,把自己父亲扶起来,让他坐在一边,让他有话慢慢说。
石柏慈坐在一边哭着说:“太后你有所不知啊,你那堂兄石博敏不知怎么,今晚就遇到了刺客,让人生生的砍去了脑袋,尸体都烧成炭了呀。”
听到这话太后也是吓了一跳。
石柏慈说:“服侍敏儿的丫头说,是有人想为一个女子报仇才会这样的,这一定是雍王,是雍王生气我们……所以他才会派人杀了敏儿啊。”
雍王?太后娘娘觉得自己父亲能够做出这样的断定,恐怕是有什么证据在手了。
摇了摇头,石柏慈说:“那刺客浑身遮挡的严严实实我又没有看到,只有一个丫头见过,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我哪里能有什么证据,不过你想想除了雍王谁还想要我们敏儿的命啊?”
听了这话,太后说:“可是父亲就算是你判定是雍王,别说没有什么证据,就算是有证据我们能怎么办?”
“自然是杀了他,给咱们的敏儿报仇啊。”石柏慈说。
叹了一口气,太后说:“父亲你也不好好想想,军权可是在人家雍王,手中咱们若是想要杀他,他一怒之下起兵造反,恐怕这天下都得抖上三抖啊。到时候我是不是太后还不一定呢?”
石柏慈生气的说:“皇帝毕竟是我的外孙,你的儿子,这天下还不是他卓誉坤的天下。”
太后说:“父亲,话虽如此。但是他有军权,能够调动至大运所有的士兵可是我们呢,可没有什么士兵啊,如果他把军权亮起来,恐怕连这皇宫里的御林军都得听他的呀,到那个时候我们死的会更惨。”
石柏慈说:“那依照太后娘娘的意思,敏儿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吗?”
仔细想了一下,太后说:“长兄的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是我们得徐徐图之,切不可现在就和雍王翻脸。
“好。”石柏慈说:“既然太后如此说法,那么下官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