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战鼓震天响,一道道嘶喊动人心。
在硝烟纷飞的战场,每一个场面都触目惊心。
来到战场之后,叶潭墨也没了什么拘束,打仗倒也得心应手。
北狄夺下了几个城池,几乎在半月之内不便被全部夺了回去,被大运的军队逼回了边境线。
总有人心有不甘,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前面的叶潭墨如同一座铜墙,根本就越不过去。
而大运军营里,也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也想把北狄再往北边逼迫一下。
面对大运的步步紧逼,北狄无奈,派出使者想着先让叶潭墨回到大运的都城,至于南下,还是等以后寻一个合适的时机。
听到北狄使者的消息,叶潭墨也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本想着直接把人逐回去算了,可是偏偏有些将领好奇。叶潭墨想,见见也无妨,也可以听一下北狄是怎么想的。
很快,在一队威武的士兵之中,一个胡人装束的人被带了进来。
那北狄使者看到大运的将领威风凛凛,一个个刀出鞘、弓上弦,满脸的杀气,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看着这种清醒,北狄使者心中也忍不住瑟瑟发抖。
坐在上首,叶潭墨盯着那北狄使者。
暗暗稳定了一下惶恐的心境,北狄使者将右手握拳放在左肩前,稍微弯了一下腰,说:“北狄特使初见大运的叶将军,真是……”
正准备听北狄使者说话呢,叶潭墨却又见他停了下来,便即刻警惕起来。
其实这北狄特使并没有什么计划,只是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过了一会,才再次说:“一见如故。”
其他人听了这话,有蹙眉的,毕竟自家将军和一个胡人可算不得是故友也有偷笑的,看来北狄选这使者也不怎么样,一个词语想这么久。
对于叶潭墨而言,什么“如故”都没有什么用,他直接询问来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清了一下嗓子,使者说:“是这样的,叶将军,我们大王说了,这一次不小心越界实在是一场误会。本来大王只是想以牛马换些许粮食,谁曾想一些逆贼竟伤了大运的百姓还占了大运的城池,他们实在该杀。不过呢,毕竟北狄和大运还是友邦,希望将军能尽快撤军,而我们也会处置好内部不安分的人,老老实实的在迁城过好这个冬季。”
还真是会说,叶潭墨回击北狄使者:“尔等言,伤我百姓、夺我城池皆为北狄寥寥无几的小人。可在前些时日,与本将军作战的,不下三万兵马,当真是你们主上不知,那你们北狄怕是没有什么与我大运交好之人了,倒都应当赶尽杀绝才是。”
没想到叶潭墨这么狠,北狄使者说:“叶将军,实在是将军误会,虽说近日与将军作战的士兵颇多,但他们都只是受人蛊惑,又见大运的将军们步步紧逼,怕将军们一时没有控制好,殃及池鱼,故此才奋起反抗。”
倒是会说,叶潭墨哪里信得这样的话,北狄分明就是倾巢而出。
见叶潭墨无动于衷,北狄使者只能表示,只要大运撤军,北狄日后一点安安稳稳的待在迁城,加强管理,绝不会再越雷池半步。
摇了摇头,叶潭墨根本不听北狄使者的话。
那他想怎么样,北狄特使也忍不住说出了些“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之类的话。
叶潭墨根本不在乎北狄的威胁,毕竟他们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了,若不趁此时机将北狄彻底击败,怕以后他们还会三天两头的往大运来。
无奈,北狄使者知道叶潭墨的实力,真要是硬碰硬恐怕北狄只能使出全部兵力,但也未必能胜的了叶潭墨,就算是赢了,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而且更为可怕的是,现在是寒冬,北狄经不起天灾和人祸,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要真是可以奋起反抗,自己现在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对于北狄的情况,叶潭墨也很了解,所以才没有放过他们。而且,叶潭墨又必胜的把握,毕竟他的作战计划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万无一失的准备为什么要轻易放弃。
北狄使者直接答应叶潭墨,如果大运能撤军可以保证给他们一千头牛羊。
当真是怕了啊,但叶潭墨并没有同意。
想了想,北狄使者说如果能放过北狄这一次,他们可以进献三百匹烈马。
旁边的将领听到这,当时就精神了。
对于北狄的马,叶潭墨也很喜欢,但是,他既然可以自己抢过来,自然就不会受北狄送过来的恩情。
愣愣的看着叶潭墨,北狄使者有些担忧了,恐怕以叶潭墨的态度不会轻易放过北狄。放轻了语气,北狄特使询问叶潭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北狄。
想了一下,叶潭墨说:“第一,你们所有人,马上离开迁城,从此之后,以长山为界,再不越界半步。”
这怎么可能,北狄特使有些震惊叶潭墨的要求,毕竟现在虽然过了冬季,但天并没有转暖,而北方更是还有刺骨的严寒,为什么让他们离开迁城。
叶潭墨说:“本将军想,特使是忘了,这迁城一直是我大运的领地,时间这么久了,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皱了一下眉头,北狄使者实在是不能直接答应叶潭墨,但表示愿意回去之后与大王好好商议一番。北狄特使已经有些懊恼,但还是询问叶潭墨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