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画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恶心的东西,羞涩而又惊恐的问道:“你想干嘛?”
江边柳看着宁画惊悚的样子,诡异的笑了笑,拿着那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东西还能干什么?用啊!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宁画更是惊恐,心想这个变态狂随身带这东西干嘛?莫非他的脑海里真的只装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污秽之物?本能的往后靠了靠,骂道:“神经病!你若敢胡来,我保证你永远都别想见到我!”
江边柳哈哈大笑,冷冷的说道:“我要见你干嘛?罗芸说得对,或许我心中真的只是喜欢被人爱着的感觉,你别紧张,还是那句话,我若想上你,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这是第四次机会,我从来没有多想!别以为我拿个雨衣就是想上你!”
“你混账!”宁画大声叫骂道,却不知道那骂声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失望?拒绝?期盼?反抗?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江边柳转过身去,来到水池边,将那避孕套打开,在水池里装了满满一袋子水,鼓得像气球一般。宁画却缩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到底搞什么玩意儿。
江边柳拿着园鼓鼓的避孕套走了过来,又将干草堆在一旁,随后走到阳光下,拿着那一袋子水对着太阳光。正午的阳光正对着他手中的那一袋子水,他微微翻转了角度,顿时竟见阳光通过他手中的水袋反射到干草堆上,那圆形避孕套里面的水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凹凸镜,通过反射阳光聚焦热量在一点,那干草慢慢的冒着青烟,点燃了起来。江边柳丢掉手中的套子,忙赶到火堆旁,加了一些干树枝,火越烧越旺,随后走到宁画身旁,想将她拖过来。
“我不要你扶,别弄脏了我的手,死变态,竟然用这种变态的方法生火!”宁画的心里说不出的惊喜和激动,却在嘴上骂道。
“有种别过来,冷死你!”江边柳喃喃自语道。
“好啊!我反正刚才已经死过一回了,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也看透了你。”宁画倔强的说道,停止不前,坐到地上。
这回轮到江边柳措手无策了,他看着宁画乌紫的嘴唇和颤抖着的身子,大声叫道:“你别跟我耍小姐脾气啊,我已经救活了你,你再死了与我无关!”
“好啊,跟吴局说说,给我申报一个烈士!然后每年清明麻烦你来看看我!”宁画闭着眼睛,大义凌然的说道。
“老子清明节要给我妈上坟,没空管你!”江边柳大吼一声,抱起宁画就往火堆旁走去。
“你放开我!”宁画嗲嗲的喊道,手臂却紧紧的箍在他的脖子上,双腿假意在蹬着。
到了火堆旁,江边柳径直抱着宁画坐了下去,竟然忘记了要将她放下。
宁画羞涩的缩在他怀里,见他迟迟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轻声说道:“放下我。”
“你答应我不做烈士,我就放下。”江边柳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宁画厉声喝到。
江边柳见状,只得将她放了下来,抱起一块大石头放在她屁股下,说道:“你刚刚复原,体内阴寒之气太浓,好好烤烤吧。”
宁画见他真的放了自己,还木纳的给自己搬来了石凳,失望的想道:蠢猪,叫你放开你就放开,活该你找到你同胞妹妹谈恋爱!
又过了片刻,江边柳问道:“怎么样了?可以出去了吗?晓玲和罗芸一直在门口守着。”
“你心痛李晓玲了?”宁画烤着火,撇了撇嘴,淡淡的问道。
江边柳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心痛李晓玲还是普通的关心她,正想解释道:“宁画……”
“别说了,我还很虚弱,想在这里安静的养养,你若心痛她,出去便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宁画淡淡的说道。
“我陪你。”江边柳思索了良久,最终轻轻说道。
宁画嫣然一笑,道:“你想清楚啊,我可没逼你,那两个女人可是在外面痴痴的等着你,或许你的罗美人儿要兑现诺言嫁给你呢!你快去洞房花烛夜啊!”
“开玩笑的,你也当真?”江边柳淡然一笑。
“你那句话是真的?”宁画眨着大眼睛问道。
“与你何干?”
“我一出去就跟罗芸学读心术。”宁画戏言。
“那你休想我再正视你一眼。”
“悉听尊便。”
“……”
洞门外,罗芸和李晓玲把守在去山洞唯一的路口上,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罗芸紧张的问道:“晓玲姐姐,江大哥和宁画姐姐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也不知道宁画姐姐怎么样了!”
“芸儿,要相信江大哥,他总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李晓玲淡淡说道,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紧张。
“嗯。”罗芸点头应道。
“鬼王没有了,你们家族的使命也完成了,你有什么打算?”李晓玲试探着问罗芸道。
罗芸想了想,羞涩的说道:“我除了会一些巫术法术之外,什么也不会,如果江大哥肯收留我,我将跟着他。”
“什么?”李晓玲惊讶的问道。
“别急,我不会跟你抢江大哥的,况且他的心思很乱,短期内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罗芸道。
“呵呵,难说,他那花花肠子,说不定哪天喝醉了忘乎所以就会爱上你,你忘了他跟你说的话了?”李晓玲问。
“晓玲姐姐,他那癫狂醉语你也当真?即便我现在答应嫁给他,他也不会娶我!”罗芸幽幽的说道。
“你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弟弟吧,我一人在这里守着就可。”李晓玲道。
“不,江大哥对我全家之恩大于天,我一定要等着他出来。”罗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