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毁的还挺彻底的！”贺红莲毒舌还不够，说着还在怀里掏出一枚镜子递到凌音跟前道：“欣赏欣赏，开天辟地第一个被自己的毒素折腾成这副德性的女修，你独一份啊！”

镜子里，焦黑的，血泡和被烧毁的皮肉组织组成的一张血污面孔让饶是有准备，却仍旧受到了惊吓的凌音彻底呆住。

这特么……好不了了吧！

凌音呆了小半天，而后把镜子还给贺红莲，沉默地转身朝林子外头走。

没有哭喊！没有惊叫！

只是愣了一会儿神？！

嗯……一般女孩子见到自己变成这副德性，会这么平静？

贺红莲没有见到意料之中的反应，便扬声对着凌音的背影道：“你变成这样，万一以后都好不了怎么办？你不着急啊？”

着急什么？

伤着脸又没伤了修行的能力。

凌音特淡定道：“这世上奇药多的是，不急，兴许能好。”

“要是好不了呢？”贺红莲刺激她。

凌音丁点儿没受刺激，特淡定道：“好不了就好不了啊，我又不靠脸吃饭，只要能修行就行了。”

这特么还是个姑娘家吗？

贺红莲眼角抽抽着，怕再说下去内伤的会是自己。

…

羽洲地界，紫十二夜在郊外的林子里跌跌撞撞走着，她每走一步，三花海中，她刚刚修得人身见到蓝七夜和玉九夜温柔的笑脸的场景便一点点出现在了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