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笑坐等容时的长篇大论的时候。
容时郑重到不行的说了一句话“不准在外面乱叫别的男生爸爸,不然我就扣你一年的柠檬味硬糖。”
这与唐笑设想中的情况完全不同。
距离上一次她的老父亲嘱咐她不准在幼儿园里和别的男孩子走得太近已经过去了快11年,之后她的两任监护人对于她的感情生活都抱着“哦天啊亲爱的,竟然有这么多的男孩子喜欢你我真为你感到骄傲”的态度。
再加上这些年来十分开放的教育政策,唐笑一时间竟然无法理解容时这句话的内在含义。
不过出于优秀的家教,唐笑露出安抚性的笑容,道:“哥哥请放心吧,我做事很有分寸哒。”
感觉到唐笑突然就不太美好的心情,容时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有些无精打采的窝在座位里,恹恹的靠着玻璃窗户。
“怎么了?”
“突然想起那些人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我就觉得,”唐笑眼神空洞,使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瘆人,“她们真是死有余辜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恰逢一个红灯,容时可以找到恰当的机会看向唐笑。
唐笑难得有了一吐为快的冲动,但是这又事关多起命案,就这样说出来总让人觉得少了些必要的仪式感,难以对逝者表达其应该表现的同情和怜悯。
“那是我刚回国的时候,我找到了星期五杀人魔,在和他交谈的时候,我无意中目睹了一起谋杀案,就在他对面那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