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们有何关?”老三紧皱眉问道。
“父王知道槐北宁是在干什么吧!”林锦。
林翊坤沉默半晌,整个人浸满了悲伤,“知道。”
“那不是铸器的地方吗?”老二林宇珩疑惑的问道。
王妃许晴蝉撇过脸悄悄的试去眼眶的泪水,整个人看上去也焉焉的。
“再也不是了,从我们昏迷的那天起。”老大林宇涵垂下眼帘裴痛不己。
其他人一直沉默,不知道如何插足这氛围。
“你们两个可真够大条的。”林锦撇了眼两人。
呃,老二老三挠头,怎么好像就他俩被曚在鼓里。
“你就没发现除了父亲母亲有两对以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么?那其他人去哪儿了?用你们那两脑袋好好想想。”
“被弄到槐北宁去干活了?”老二反应过来,他们一直在提这个地方,准没错。
“被弄到槐北宁去了是没错,不过不是去干活的,是去当食物的。”林锦裂开了嘴,露出了八颗牙,阴森森的笑。
“食物?”老三疑惑,看到林锦笑成这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锦儿,你别这么笑,我害怕。”
“对呀,做成肉干存了起了,等饿了的时候吃一块,准饱。”林锦笑得神经质,把声音压低到粗嘎难听,到最后还桀桀奸笑出来。
引得一群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这明明是个很悲伤的话题,怎么搞得像在讲鬼故事?
严肃点,正经点,另外在悲哀点行不!
林家人不禁想到锦儿这几个月倒底是遇见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呃,好像有点过了。
“咳咳,那与我们离开有什么关系?”林翊坤拉回众人的视线。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主场,桑家曾有人预言过,这世纪将会有一位幸运之女在死后怨气极重,而气运极大,使得时间逆转,那个被怨气浸袭的世界却一同逆转,嗯,就这样,如海市蜃楼般,漫漫显现出来,当然有体质稍弱,气运稍差的就会出现各种身体上的问题,据说想要活下去,只要抢走主场人的气运,就可以活到自然死,当然意外除外。”林锦顿了顿,端起茶来慢慢的喝着。
然后呢?
接着讲啊,不要停!
一双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锦,等她后面的话。
“都看着爷干什么?”林锦润完喉。
“后面呢?”老三急吼吼的问。
“没了。”
“没了?”
“没了。”林锦。
“怎么抢人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