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你杀的吗？”颤着声，带着哭腔而出的话让林宛茜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无法冷静下来的她，身体不停抖动着。

“哦，你爸，谁？”听了这番见头不见尾的话，凌逸爵一脸地表示听不懂明白的样子，她是想起了什么么，竟然会问这些已忘却的事。

“方振！”

“他是我爸，别说你不认识他？”

林宛茜目光紧锁住凌逸爵的神情，听到这话的他没有一丝惊愕与觉得奇怪的样子，反而从容起来，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认识……怎能不认识呢，他可是我的岳父，那么……你想证识什么。”凌逸爵不知道林宛茜出去见了什么人，又跟她说什么，但，他知道她现在对他恨之入骨，怒火仿在千钧一发之际就能袭卷一切良好的空气。

“是你……是你杀了他的吗？”沉寂下来，垂头低声说话的林宛茜黑着脸，不愿看着他亲口说出令自己绝望或心泛一丝欣喜的未知答案。

“嗯……没错……是我杀的。”凌逸爵迫不从容的声音响起，语气干脆不含杂任何犹豫或缓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是我爸啊，你怎么下得去手，告诉我。”林宛茜握紧拳头，哭着砸向凌逸爵的胸口，她真正想听到的不是他承认，而是辩解啊，为什么要承认不辩解呢，这样做，不是在逼她恨他吗，这个男人，她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