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此刻莫名觉得空气清新。

再说起灰，白玖玖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了，不过她的生死与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从郊区走到城内倒是有些麻烦，白玖玖倒是羡慕别人哪些会轻功的三两下就直接到达目的地，还在走了一小段，一个好心的牛车夫带了她一程，以至于她没有那么劳累。

一下牛车白玖玖很有礼貌的道了谢就直奔那家糕点铺。

“小姐……”一个浑身脏泥的人从角落里爬了出来，抓着白玖玖的裙角，第一下没有抓稳在裙上留下了污垢，又抓了第二下“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玖玖听着着哽咽的声音有些熟悉，悄悄挪动脚避开了她的手。

“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那人抬起了头，白玖玖一眼就认出这是灰。

双腿被砍断，全身渗透着粪土的味道，虽是绝对可怜，但是白玖玖还是止不住的嫌弃。

“小姐…我不应该眼高手低，我更不应该那样做事，求求你，求求小姐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灰拖着自己双腿，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黑中透露着红掺杂在一起。

“我放过你？”白玖玖后退着，灰挣扎着抓白玖玖的衣裙“该是你放过自己吧！”

白玖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与她多做计较没想到倒是她自己先求着了。

白玖玖一个慌神让灰抓住了空子，一手抓住了白玖玖的脚踝，一股冰凉，白玖玖的抖了抖脚怎么也弄不出来。

“求求你让将军放过我，求求你让逍遥王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灰嘴里重复着求求你三个字。

“噗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