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脸色登变，道：“他和温姝？”

宁素目光泛起柔情，淡淡一笑，没有答复。

宁素气质娴雅，从不背后议论别人的事。荣婳了解她的脾气，看她这副表情，已明其意，心想：“怪不得他看到我表情平淡，原来他喜欢温姝啊。”问道：“他是同性恋吗，怎么他看到女生都没反应？”

宁素道：“他呀，除了他的姝儿，他才不会看别人呢。”自觉失言，捂嘴笑笑，表情严肃起来，道：“咱们抓紧时间吧。”

二人商量一会，大致列出几项计划，荣婳问道：“温姝喜欢他吗？”

宁素道：“应该很喜欢吧。”

荣婳问道：“你怎么知道？”

宁素道：“我看出来的。咦？你干嘛这么积极，难道你对程致远……”

荣婳急道：“我没有。”

宁素道：“没有就好。”

荣婳眼珠一转，问道：“假如我喜欢他呢？”

宁素看出荣婳的小心思，道：“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不然你会伤心的。”

荣婳问道：“他很花心吗？”

宁素道：“不，他很专一。”

荣婳问道：“我比温姝差很多吗？”

宁素道：“温姝说她从小和程致远就认识了，就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你想想看，别人还有机会吗？”

荣婳问道：“难不成你也喜欢程致远？”

宁素表情僵了一下，道：“你别胡说。”

荣婳见她脸红了，道：“你果然也喜欢程致远。”

宁素不高兴了，道：“你还要不要商量计划了？”

荣婳道：“反正这件事也不着急，说说看嘛，你喜欢他什么？”

宁素脑中出现程致远与温姝对望时，二人脸上的神态，道：“我很羡慕他们。”

荣婳问道：“你不想争取一下吗？”

宁素道：“你要是看到了就明白了，争取，不可能的。”

荣婳道：“我不信他们感情那么好。”

宁素道：“等你看到了就信了。”

荣婳道：“说不准是做出来给别人看的，很多夫妻都会在外人面前演戏。”

宁素道：“这些话你对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要对温姝说。”

荣婳道：“我和她又不熟，干嘛告诉她啊。”

宁素道：“今天先商量到这里，明天继续，我得走了。”

荣婳道：“再聊一会儿嘛，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宁素笑道：“不好，少打听这种事。”拿起写字的纸，冲荣婳摆摆手，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