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可看到了站在船头的伽治,“这家伙。”尔可从藤蔓床上站了起来,“大叔,多谢你救了我们。”
“救你们?我杰尔马为什么要救你们。马尔可,我杰尔马和你晓组织没有恩怨,现在是我和万国的战斗,请你离开这里。”
“大叔,你想打就打喽,我是绝对不会拦着你的,我的目的只是带走山治。”
“马尔可,在山治这件事情上,我向你道歉。”
“向我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我和山治早在十几年前就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的他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他加入了你的组织,那他就是你的人,我私自带走了你的人,向你道歉。”
“你的这个道歉我可是很不想接受啊,山治不过是我的一个伙伴,而你是他的亲生父亲。父亲要带他的儿子走,难道还要请示我吗?”
“我的儿子是文斯莫克山治,他早就在十多年前就死去了,现在的山治是晓组织山治。”
“大叔,你这话说的。。。”
“马尔可,我得警告你一下,你那边的山治,是一个软弱只知道哭泣的小鬼,做饭做的难吃,打架也打不过别人,留在你身边只是个累赘,我劝你赶紧丢掉吧。”
尔可小声的说,“你爹说话挺有意思啊,夸你坚强勇敢,还说你做饭好吃,打架比别人厉害,留在身边是个宝贝,让我一定要看好你。”
“你的耳朵是被驴毛给塞住了吗?他说的话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而且,他也不是我父亲,我没有父亲。”
“真是父亲和儿子一个样,都一样的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角飞,我们还是靠边站吧,让他们父子自己说吧。”
山治吸了一口烟抬头看着伽治,“伽治。”
“山治。”
山治把烟头扔在了海里,两人相对一笑,同时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伸出食指指向对方,“迟早会好好的打你一顿。”
“果然是父子啊,说的话做的动作都一模一样。”角飞说。
“滚,我和他才不是父子呢。”
两边的船都开动了,山治又点上一根烟,尔可和角飞在一边模仿着山治,尔可用手指夹着一根烟说,“迟早会打你一顿的。”
角飞哈哈大笑着,“儿子和老子一个样,嘴上还一直说着要打对方,哈哈哈哈。”
“你们很无聊啊!”
尔可笑的伤口都崩开了,血立马染红了绷带,“尔可,别笑了,看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尔可躺在了藤蔓床上,“流点血而已,不要紧的,等会体力回复了,用兽力一会就能恢复了。”
“尔可,你的兽力虽然可以治疗伤口,但流失的血液要很长时间才能补充回来,这对你的心脏也产生了巨大的压力。所以,以后在战斗完了,最好去补充一下血液。”
“好好知道了。”
“甚平,稍微减缓一下速度。”蓝鲫说。
“怎么了。”
“我们的前面有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我想应该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