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来应声点点头，“嗯，没错。”

她的瞳孔里已经映满了仇恨，这种仇恨似乎是深入骨血的恨，永远都不可能被原谅的恨。

只要一谈到这一家人，她就想让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死后尸骨都无处安放。

她明明应该和乔挽月一样享受现在美好的时光，她才22岁啊，就因为厉家人，她毁了，这辈子都毁了，毁得彻彻底底，永远都不会还原了。

乔挽月看见宋晚来的身体有些颤抖，她不知道是因为谈到厉家的人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身体里异能的原因，可能两者都有吧。

她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地承受着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承受的一切，尽管她身上都变得面目全非，整个人就像在血水里泡了很多很多天，可这些并不能让人忽视她如此虚弱的身体，乔挽月觉得她实在是太惹人怜悯了。

乔挽月的眼眶有些发酸，她上前，揽住宋晚来的肩膀，“好了，别说了。”

宋晚来吸吸鼻子，“嗯。”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乔挽月也思考了很多事情。

厉家的秘密可真是多，她心里的另外一个疑问还没解开，下一个谜题就又迎面而来了。

人呐，是生性多疑的。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内心埋下，是很难被割去的，就像是摔碎的镜子，基本不可能被复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