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辞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连咳嗽出声。

她说什么？皇帝用过的女人？

她要不要这么贬低自己……呸，逻辑错了，皇帝的女人怎么能是贬低呢。

顾言鄙视地撇了撇嘴，刚刚收回手，却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温热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却听对方叹息道，“无论什么时候，本王都不会嫌弃你，我只是担心，你今日用这样的手段逼迫了皇上，总有一日他会想办法讨回来。何况，你如今是皇上的女人，真要做了敬王妃，就不怕别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们？”

当今那位的小心眼他可是看在眼里的，经过这一次，他只会想尽办法除掉笙儿，他纵然想护住她，可凡事总有意外不是么。

况且，这个世界女子并不宽容，一女侍二夫，只怕那些百姓恨不得人手一条白绫勒死她。

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义父。

顾言垂眸望着他，淡淡反问，“你在乎这些？”

凤君辞摇头，他只担心她在乎。

他相信笙儿此刻想嫁给他的心是真的，可是这样的心情，在面对一群人的口诛笔伐时，还能保留住吗？

“巧了，我更不在乎。”顾言拉下他的手，眸中写满了认真，“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娶我？”

“想。”这一次，凤君辞毫不犹豫地点头。

在亲眼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踏上宫里的马车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后悔怎么到了那个时候才觉察到自己的心意。

知道她要侍寝，他坐立难安，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才冒着险深夜潜入宫中，想要去看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