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故意的,这南宫玥就是找茬儿的。
吧唧了下嘴巴,杨昆仑白了那前方一脸甚是不悦的南宫玥一眼,只哼哼着。
“靖王爷,前面有片竹林,竹林旁边就有个药庄,柳儿姑娘可以先到那里休息。”
切,真是万精油,哪儿都知哪儿都晓。
也不知是为何,或许是瞧着杨昆仑对这白柳儿太上心了吧,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呀,此时的南宫玥果真不爽。
“哟,杨昆仑,真看不出来呀,这种地方,你也能知道。”
瞧着南宫玥一副极为不屑的讽刺模样,杨昆仑微微然的扭头,如视大敌般。
“小妖精,你可不可以不要这副,我借你米还你糠的模样呀!我可告诉你,现如今,我可是病人,你得好好照顾我,还得给我好脸色看,你也不想想,你的命是谁救回来的。说话的时候,给点儿笑脸,让大爷高兴点儿,说不定,本大爷的身体会痊愈得快些,否则,可就一直赖在你府上,天天让你伺候。”
威胁,恐吓。
也真心是气短人便矮三分呀。
说实话,这杨昆仑要是真赖在自己府上不走,让自己天天伺候他,那还不折腾死自己呀。为了自己着想,南宫玥不由得不下矮桩,嘴角轻扯一抹自嘲的苦涩笑意。
“是是是,杨大爷,您可千万坐好了,您要是摔下去的话,估计脖子都得拧断,到那个时候呀,瘫倒在床上,我可真是倒大血霉了。”
顺着南宫玥的这句话,杨昆仑顺杆爬得可利索了:“那是,你可得好好骑马,这万一要是把我摔残了,你可就得照顾我一辈子到那个时候,你可就别说我这个为夫的,没有尽到责任呀。”
这怎么的听着,话里有话,格外别扭呀。
而后,细细品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滋味,只此,南宫玥白目翻翻:这杨昆仑,真心是,都成这样了,嘴还不饶人,说话还尽占便宜。
鄙视,鄙视,南宫玥对杨昆仑是绝对的鄙视之意,只此,嘴里不禁咕哝着:“你咋不上天呀,长翅膀,有本事飞呀!”
这小狐硬是不让乐正靖碰她一下,自然,这脱臼很简单易治的病情也只能是耽误了下来。
这脱臼加上筋骨扭伤,小狐也不适合在马背上动荡,瞧着眼下的这情况,乐正靖本能的说了句:“姑娘得罪了。”
瞧着那乐正靖伸手正欲抱自己,小狐眼眸一转,瞟着站于一侧若是不屑模样的银蛇,顿时假装着急模样。
“不行不行,这男女授受不清的,我不能让靖王爷抱!”
青楼的女子,竟然还穷讲究这么多,听到这里,南宫玥不禁嗤鼻,瘪嘴。
杨昆仑倒是不予理会的将脑袋偏靠在了南宫玥的肩膀上,南宫玥本能的耸着肩膀,欲想将他的脑袋蹭落。却不想,这杨昆仑果真无赖,双手微微僵硬的伸出,环在南宫玥的腰间,嘴里咕哝着。
“小妖精,我好困呀,让我靠一下吧。”
听着这杨昆仑可怜兮兮的话语,南宫玥如是负气般的猛抖一下,而后又是无可奈何的任由其靠。
银蛇萌眼微瞪的瞧看着小狐,心里正是寻思着:不知道这只狐狸又想干嘛。
媚眼轻挑,小狐直勾勾的盯着银蛇,直将银蛇盯得心里发毛,不禁萌眼大瞪:“你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媚眼轻挑,眸中自有深意。顺势的,小狐一把的握住银蛇的手腕,柳眉轻挑,眼眸微瞪:“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今天是你把我弄摔的,所以,你必须得抱我!”
萌眼怒瞪,嘴巴张大,表情惊恐,顿时,银蛇终是知道,原来这狐狸玩的是这把戏。
瞧着银蛇这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小狐媚眼轻挑,如是得逞。
萌眼怒瞪,媚眼直对,双目对视间,似有火花迸射。
虽是有剥狐皮之心,可,却也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将这狐狸摔倒了的,真心也是倒霉。
如此,银蛇也只剩一脸无可奈何,跨步上前,银蛇怒瞪了小狐一眼,伸手便欲行伸手抱。
瞧着银蛇这副萌眼怒瞪的模样,小狐倒是内心冷哼,一脸的娇嗲撒娇模样:“瞧瞧你这瘦小的身子板,能抱得动我吗?算了,还是背吧,我要你背我!”
萌眼怒瞪,拳头捏紧,银蛇真心是要抓狂的节奏了,满目戾气横生,狰狞尽显然而,瞧着银蛇的这番模样,小狐倒是一副小女子般的楚楚模样。
“姐姐,你不要瞪我呀,我好怕怕呀。”
闻此,一行人倒是将目光都停放在了银蛇的脸颊上,顿时惹得银蛇尴尬不已。
背着小狐前行,银蛇心里满是抱怨。
那骑于马背,牵一匹马的乐正靖瞧着身形瘦小的银蛇背着身形比其稍壮的小狐,这画风怎么看都不对劲。
“风楹呀,你累不累,不如……”
还没等乐正靖把下文说出来,小狐抬头便是搭上了话茬:“靖王爷请放心,风楹姐姐可厉害了,背我,轻轻松的事儿。”
分明,这死狐狸使了诈术,故意骗自己背她。虽是满心不悦,可银蛇也只能是忍了,谁让这马也是装怪,偏把这只死狐狸摔了下来。
刻意而为,翘脚伏在银蛇的背上,小狐故意往着银蛇的耳边吹着冷风气息:“小小蛇,怎么样,你逃不出姐姐的五指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