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要成全她？”院长不解开口。

成全倒是说不上，陆柏言也说不上来他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或者是被她给气的，或者是因为有些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原因，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程半夏和蓝宇到了外面的阳台，程半夏靠在阳台上转身看向了蓝宇，“我以为这件事可以结束了，可是忘记了，安德烈不死，他的研究计划没有结束，这件事就永远不可能划上一个句号。”

蓝宇双手放在口袋里，程半夏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陆柏言。

“老国王只有母亲和安德烈两个孩子，母亲已经不在了，如果安德烈出事，夏夏，你就是国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蓝宇开口提醒了程半夏一个事实。

程半夏：“……”

程半夏转身在栏杆上伸手拍了拍，垂着眼眸让人看不真切里面到底是什么。

“不想要什么皇位，也不希望有人再去研究芸夏这种东西。谓之癫狂者，佐以芸夏服之，愈发癫狂者，谓之其一，安如常人者，谓之其二，其二寥寥者也如常人也，佐以芸夏服之，谓之癫狂为其一，谓之生死为其二。”程半夏说完，抬头看着夜空，“不管是哪种研究，结果都不是好的。”

蓝宇看着程半夏的背影，听着她说的话，“有的时候，研究是为了更好的克制。”

“如果，我没有把芸夏带回来，或许这一切都可以到此结束了。”程半夏略带自嘲的开口说道。

蓝宇伸手落在了她的肩头，“夏夏。”

程半夏回头看向了蓝宇，然后跳上了栏杆坐着，“我只想和陆柏言好好带着苏木苏叶长大。”

“可是他是陆柏言，你是程半夏，你们注定了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程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