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9章 这章是为人师表的。(1 / 2)快穿:为了任务首页

〖注:上一个位面,我本人真的很喜欢,但是由于我个人的原因导致那个位面不完整,为人师表这一个位面是我去年写的一部分大纲。

里面的故事和每个人人物我个人真的很喜欢,但是没有定主角是谁,我想弥补那个位面,但是补进去要删删减减。

主要是因为大家提起主题的问题,无cp到底是指的是每个位面还是单单指主角本身,我自己也忘记了,我刚开始写的想法,我一直纠结,导致表人师表的那个位面整个大致方向都乱了。

我也很烦恼,越写越不满意,越写越偏,甚至我都在赶进度,我很烦躁,一不小心就跳过了过程,中间有一些都没仔细写,对喜欢江纪尘和叶清言的友友们感到抱歉。

这章内容都是原原本本的大纲内容,希望给他们一个结局。〗

他是鲛人与人类的混血,刚出生父母就带着他逃亡,可惜不如愿,他的父母都死了,他眼看就要死了,就被他的师父救了一命,他师父看他还只是一个哭啼的婴儿,加上父母特殊,他也只好收留了,便帮他们安葬好。

之后他就由着师父和师兄师姐们照顾长大,他修的是无情道,但鲛人只有爱人的时候才会选择性别,他并没有爱情,他眼里只有正道和苍天、黎明百姓,他一身仙风道骨有着他师父的气质。

他的师父飞升再教他一个道理,人诞生于世本就是一张白纸,没有人生诞下来便是恶,恶中也有善,世界并非善恶分明,应当用心去看这个世界,眼见不一定为实,用心去看由心告诉你,走你认为的道才是正道。

话到,他的师父也便走了,他也牢记在心,他的师兄师姐们原是希望他能选择当一名女子,但是他更习惯当一名男子。

师父走了之后,大师兄继位,他就扶持大师兄,他也成了一名长老,之后收了一峰的弟子,他像他的师父一样仔细教导他的弟子。

他也一心向道,直到他收了一个小徒弟,见他如此可怜,心中生出怜悯,并纳入门下收为内门弟子。

他的孽缘也因为这个小徒弟缘起缘落,他突破还需要渡劫,看着养大的小徒弟让他去历练历练,小徒弟也同意了。

他交代徒儿们照顾好小师弟,他便闭关修炼渡劫,他闭上了眼,他眼神的画面就都变了。

他睁开眼就看到繁华的街道,他有些想不起自己是谁了,看到面前的小丫鬟,记忆一下子涌入他的脑海里。

他是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记忆中的他,凶狠恶毒,折磨下人,打骂庶子,因为她是嫡长女,又是父亲和母亲、祖母的心头宝。

他待人刻薄,他感觉记忆中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他的心里只有一句话,修无情道。

他似乎是一位仙人,见他出神如此之久,旁边的丫鬟,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就怕到时候又挨小姐的责骂。

丫鬟还是对她道:“小姐,时间不早了,该回府了。”

他也回过神,轻声应了个声,然后就和身边丫鬟一块回府,丫鬟心里也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今天小姐没有责骂她,也没有打她。

他跟顺着丫鬟,脑海里还想到,柴房里还关着一个人,似乎是他那入赘的丈夫。

他微微皱眉,身边的丫鬟们看到这里,个个都害怕的低头不敢看向他,也没有责骂,只是去了柴房,叫了看门的下人打开了柴房。

里面奄奄一息的男子便是他的夫君。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对世人的怜悯,似乎她就像那座神女像的神女,对世间生灵万物爱怜。

他仅仅看了一眼,便坚持不住昏厥了,她叫人抬进了,之后她负责到底,照顾了他一夜,亲力亲为甚至吓到丫鬟。

他在郡主府,当今圣上是他的亲舅舅,他从小就被圣上宠溺到大,直到他参加宴席和她的夫婿出了这种丑事,圣上也只好封这个下人一个九品官,让他入赘到他家,赐封她为郡主赐郡主府。

之后郡主风光大嫁,外人只看到下人的一身风光,却一点也没看得到,光鲜亮丽之下的伤痕累累,如今又被关进柴房里,看见这个赘婿如此不受待见。

每次郡主看到他就来恨意,所有人都知道,郡主和这个下人不染,郡主的名节也被毁了,从来没有手感的侮辱的郡主,如今成了京都的笑话,他就把所有委屈就发泄在夫婿的身上了。

郡主不敢杀夫婿,否则名声更差了,到时候舅舅去逼人娶他,估计那人都要投湖自尽了。

他也只好憋住这口气,如今他亦是郡主,亦是另一个人,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便又心来了,似乎曾经有人细心教导过他。

夫婿睁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人,他皱眉他觉得这不可能,她倒是睁开眼睛,见他醒了,她就叫下人准备早餐和药。

这顿饭他看向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她在饭里下毒,她伸筷子夹了他碗里的饭吃了一口,她所有有菜都夹了一遍,她今天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平时一个早点都不肯让他上桌的人,居然会这么奇迹的人他上桌吃饭,他认为一定有阴谋。

但是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她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很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眼神。

她也找了下人给上药膏,见他执意不肯,她就亲自给他上,他倒是问她,她是不是中邪了,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就由心来了。

他也就没有在说话了,她良久才和他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让他想去干嘛就去干嘛。

她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他就怎么看她的身影,他似乎得到他的答案,但是他想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她。

夜晚她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便往她的左肩上看,红色的胎记,她还是她,但是太不过正常,现在的她温婉,温柔说话做事讲理。

但是他现在不管她是谁了,只要她身份不变,他的计划也应该万无一失。

夜晚睡觉,她本应该拿着那条鞭子抽他的,她拿了鞭子的那一刻,只是把它放进收纳盒里了,之后找了地方放好了。

她知道,他们俩是分床睡的,她睡床他睡地上,看他是病人,地铺就没有打,他紧紧的抓着被子,似乎觉得她会做些什么。

她却没有,她再找了一席被子,将他挪到后面,就躺下来盖上被子,两眼一闭就睡下了,她身边的人,就静静地看着她。

确定她不会对他怎么样才睡下了,早晨她也早早起来了,她知道府里的奴仆都不待见这个夫婿,她就亲自去煎药,并吩咐下人,谁再对夫婿无礼,将被赶出府。

之后她就把药端回了屋中,和他享用了早餐,她就出门了,她也没有去哪里,只是去了书房,她翻开了账本清点之后,就去店府巡视了一番。

她带着身边的丫头逛着街,顺带买了布料,带了回去,给夫婿做了几身衣裳,接下来的日子里,府里的所有人也都被她吓到,她收敛了脾气,甚至可以用温和来说她的品行。

她的夫婿,渐渐的气色也好了不少,甚至他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她,她的变化很大,她想离开这里,她明白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她若走了,谁能保证这里的奴仆和店铺的伙计们怎么办?

所以她选择留了下来,她也找了夫婿,给了他写了一份和离书,若是他想离开便签下名字,二人就此分开,她也会给他银两。

但是她夫婿并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把签有她的名字的和离书收了起来,他说那日想走,他自己便会签了这个自行离去。

她点了点头,由他去吧,后来她全身心投入商业,偶尔她去看望她的家人,她这次带着货物去往隔壁州送货,也叫上了家中的护卫。

她也交代了夫婿,家中的一切便由他先打理,她出去了一趟,她认为她和他成了朋友,虽是夫妻,但无爱,那便做朋友。

她去的路上,来回也要一月时间左右,等回家的时候,她家被人围了,她微微皱眉,但是很快收拾好表情,她听说了,她舅舅去了,她还没来的急回来,她家也便被围了,结果旁边的人,让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人,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夫婿,可惜她夫婿此刻穿着黑色的玄袍,玄袍上绣着金色的龙,那是她们国度,只有皇帝才能穿的服饰。

她那双清澈见底点眼,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眼看她要行礼,他阻止了,他告诉了她,他成了皇帝,她也即将成为皇后,她不语,她思考了片刻,便让夫婿借步,她叫丫鬟去她屋中拿那个锦盒,还有笔墨了。

她打开了锦盒,她和往常一般的温婉的拿着笔,让他签字,他犹豫了她看向她,他问她为何不愿做她的皇后,她认真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愿意把她的家业都交托于他,她想走遍天下,家中的铺子,还有他,让她放心不下,这下他成了权贵,那一切都交于他。

他没有说话,她就静静地看着他,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他没有签下来,他没有同意,他让她把王后的册封完成,他已经下旨了,如果他要签下字,那就是他食言了。

她把纸收了起来,同意了他的话,他跟她许诺等册封结束了,她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他绝不多干涉。

她也信了他,完成了册封,同时她娘家上下全部被他派人围住了,册封结束当天,她就打包行李。

他一入门就看到她要走,她告诉他要走了,他身上酒味很大,他求她不要走,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决定要走,他下一秒就没有卑微的模样,只是拿着她的家人威胁她。

如若她走了,他就灭了她一家老小,她很平静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说他不愿她走,希望她能和他共度余生,便有一个孩子就足矣。

她淡淡看向他说了清楚了,她心中没有他,她也不曾爱过他,他说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爱她就足够了。

她看向他说,他怎么可能只爱她一人呢?进了帝王家,他又怎么会一心一意对她一人呢?就算现在爱她,他能保证未来他也能像如今这般爱她吗?

他看向她,他坚定的告诉她,这辈子除了她,他不会再对第二个人怎么样,也许这一刻,她被他的举动打动了。

她信了他,他每天心思都花在她身上,渐渐的她爱上了他,她有了身孕,但她还未告知他,意外却来了,外邦送来和亲公主,也不知道和亲公主对他施了什么招数,他基本马不停蹄的去找她。

渐渐的她只剩下皇后的名义,他因为和亲公主的劝说,他便就广纳妃子,就如他一开始对她的一样。

如古话所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低头呢喃,嘲笑的那一刻,已不知道她笑自己还是在笑皇帝。

她的落泪了下来,后来和亲公主,与她相撞,和亲公主掉入湖中,皇帝一句话也没问,就责罚她,责罚的时候肚子的孩子也流了,他也不曾看望她一眼,正逢宫女出宫时节,她让跟着她的丫鬟,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人了,她在宫里好着呢。

皇帝曾允许她自由出宫看望家人,也给了她一封空白的圣旨,她拿着笔在圣旨写下了,她被废除,她和圣上和离,并保全她一家平平安安。

写好了之后,她一身素衣,如泼墨的长发仅仅用一根玉簪挽着青丝,她的眼中就如当年一样,爱意消失恨意也没有,她拿着凤印,行李交给了身旁她信得过的宫女。

她找了他,他不见她,她把凤印交给他的贴身太监,之后把圣旨上的内容告诉太监,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皇帝看到凤印的时候,他就懂了,她要离开了,他紧紧的抓着笔墨,眼角的泪也禁不住落下,他现在还不能去挽留她,留在皇宫对她也不好,他会为他们的孩子报仇。

他现在朝廷很乱,就连这个送来的和亲公主,也是和朝内的大臣相关,让他们发现了,他那么重视皇后,估计会对皇后下手。

现在也好,等一切结束了他就去寻她。

他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放下了,她一直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放不下那就是时间还不够。

她出宫了坐上马车了,马车的身影走远了,眼看都快没有影了,城墙上的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马车留下的印记,她在大雪中与他相遇,她又在大雪中离开了。

下的雪盖住了车印,似乎在盖住他们的一切过往,此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