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张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婉儿房间。看了看身上，只有一套白色睡衣。打开衣领，包扎好的伤口。还是很痛

婉儿在外面回来。她说：“你醒了？”

我说：“我睡多久？”

婉儿说：“两日”

我说：“我的衣服呢？还有我的钱呢？”

婉儿说：“你衣服都是血，给扔了，钱给你放好了”

我说：“帮我备套男装”

婉儿说：“好好的女儿身，面容姣好的女子，为何总穿男装？”

我说：“不用你管”

婉儿说：“男装，就没有，女装就有，那你穿不穿？”

我说：“不穿，给我那套男装来”

婉儿说：“你以为你是我头儿，指挥我做事”

我吃痛的下床，走向她

她说：“你身受重伤，还是别乱动为好，现在我也不怕你”

我走过去，抱着她，她惊讶我举动。我说：“我不是你头儿，但……，我喜欢女人”亲上了她嘴巴。

她惊讶推开我，后又恢复平静说：“你是女儿身，怎么会喜欢女人？如果你喜欢女人，上次就不会只是挑逗我”

我又慢慢靠近说：“我的确喜欢女人，如果你不帮我准备套男装，我可是真的‘上’你”

婉儿说：“不信”

我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亲嘴到脖子。我说：“好了，好了，我信，我信”

穿上男装，拿上钱袋。

新兴村

我进院子说：“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啊？”

小孩一拥而上，我后背痛，接不住那么多个，摔躺在地上“哎哟”

小孩们问：“燕儿哥哥，是不是摔疼了，都是我们不好，见到你太开心了，所以……”

我说：“没事”拿出一点钱来“给，去买点好吃的回来”

他们买完东西回来，我说：“站好，开始，报数”

“1，2，3，4，5，6，7，8，9，10”

10个？不是只有八个吗？在外面走进院子还有四个小孩。14个？

我好奇问：“怎么14个？”

小孩说，都是秋儿带回来的

秋儿说：“我是不是很棒？”

我双手掐他脸蛋，说：“棒，真的是太棒了，以后不许再捡人回来了，知道吗？”

秋儿说：“燕儿哥哥，你掐的我好疼，是不是秋儿做错了？”

我挤出了点笑容说：“没有”

“那你们全部排好队，有名字的不用排了，你们叫，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十月”

看他们有疑惑我说：“有疑惑的问其他小朋友”

他们就讨论起来，“你们放心，虽然名字不咋地，但燕儿哥哥很好的”

“因为燕儿哥哥记性不好，所以才起那么简单的名字”

…………

回房间，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小孩的欢声笑语，又听到他们在外面说：“春儿哥哥，三月怎么写？我想记住自己名字”

春儿说：“我也不识字”

（唉，突然多出了六个孩子，怎样养啊，早知道当初就不大发慈悲了，唉，听到他们又不识字，看来要找个先生教他们）

次日

来到说书的地方，说书先生看见我，就闭上嘴巴，逃亡似的想跑。

我双手环抱着胸前大声说：“站住”“再不站住，我把你腿打断”

说书先生停住了脚，转身说：“你想干嘛？我又没有说那个屠杀满城百姓的故事了”

我走在他跟前我笑着说：“嘻嘻，没有，我不打你，我有事相求”

说书先生说：“真的？”

我说：“真的”

说书先生腰板都挺直，说：“咳咳，什么事”

我说：“你识字？可否去我家帮教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