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嘲笑她笨,跟着修炼了这么就,竟然连一贯除尘术都搞不定!
她怒气冲冲的开门挤了进去,却不妨下一秒,被人拽到喷头底下,淋了彻底,她一时间愣住,茫然的抬头,吐出一口水,“你要干嘛?”
虎小八飞快的扒掉她的衣服,“干嘛明知故问啊!”
很简单,因为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啊!
被逼近角落的白小话只能束手就擒。
次日清晨,房间里开着空调,白小话有点冷,往被子钻了钻,旁边肌肤相贴的少年全身滚烫跟发烧了般,她忍不住靠了过去,可没一会,又嫌弃热,抱着被子往旁边滚去,被睡眼惺忪的少年拉了回来,摁在被子欺负。
“能不能让我睡会懒觉啊!”闭着眼睛把人往外推的少女不满的哼哼唧唧,觉得自己太纵容他了。
虎小八遗憾的放开她,“话话,你快起床啊,我听到外面有敲锣打鼓的诶!”
“敲锣打鼓的?!”白小话皱眉,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被子滑下来,露出小巧的锁骨,他伸脖子往她胸前看去,美景被黑色的吊带背心挡住了,顿时意兴阑珊的倒在床上,“已经响了好一会了,不知道干嘛呢,不过真不好听!”听的人心里好像压着一座山似得。
白小话隐隐觉得耳熟,侧头听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了,这是出殡的丧乐啊,死人了?
“什么叫丧乐?”虎小八倒是很好奇,听她解释完,刷的掀开被子,跳起来,随意套了两件衣服,就往外跑,“话话,我去看看啊!”
这有什么好看的?!白小话不满的皱眉,却没强要他回来,慢悠悠的起床洗漱吃早饭。
下面条的时候,李曼来了电话,语气很不好,“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白小话洗了一把小青菜,手机放在一旁,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漫不经心的道,“损失啊,我已经给过了啊,贪婪可不是好习惯!李曼小姐,请你克制。”
“去你的,什么克制,什么贪婪!”虽然看不见她,但是李曼还是狠狠翻了个白眼,“伤是好了,但是地上的血怎么办,我费劲心思找东西擦干净了,刚松口气,结果差点被人绑到医院!”
白小话后知后觉想起来,伤是好了,但是衣服上的血没办法去掉,不过,她一点毫愧疚不安都没有,很敷衍的安慰道,“真是辛苦你了!”
“呸!”李曼嗔怒呸了她一口,“你个抠门货!”一点诚意也无。
白小话盛起面条,喝了口汤,觉得还不错,便端了一碗给老太太,边走边说,“嗯,要不这样,你可以找鹿鸣啊,反正白琅琅是他的狼,负责什么的,很正常啊!”
“呵!”李曼冷笑,满脸的杀气,“他找白琅琅都快找疯了,我就不告诉他,白琅琅在哪儿,你有没有替我报仇?!”
鹿鸣跟李曼,当是李曼比较亲近啊,她一脸严肃的道,“有,打回原形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