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滇木恪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一手聚力,一掌击在那衣柜中,顿时衣柜穿了一个大洞!而滇木恪面色黑沉地走了出来。
当看到地上的水的时候,滇木恪明白,原来颜竹意刚刚是在那浴桶里藏了。
怪不得自己无法感受她的气息!
颜竹意慌忙开门,可是当真的没想到,这厢房的门似是在外面被人锁了!
她赶紧又转身,已经见到那妖孽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而且他的头发有些散乱,面色黑沉。
颜竹意心中多少有些惊恐,捂着自己的嘴,向后退了退,可是已经退到了门上!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颜竹意不禁道。
滇木恪咬了咬牙,“对不起就得了?你可踹得我可疼死了!”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这里,你很用力地踹了过来!”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你吓我在先,然后我就受到惊吓,变得慌乱了一些嘛,你可以理解一下吧?”颜竹意向后退了退,这个人不好惹啊!不知道会不会惹了他之后,也就会被他一把将自己从楼上扔下一楼去!
“你差点就踹到我这里来。”滇木恪还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尤其是在颜竹意的面前!
他指着他那大腿隔壁地方,大言不惭,眼神勾勾看向颜竹意。
颜竹意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我,我没有,你不用指着那里说。”颜竹意面上尴尬,这时候一阵风吹了进来,颜竹意全身颤了颤。
“你这个死女人!”滇木恪此时低沉一声,他上前来。
“你要干什么!”颜竹意大吃一惊,立即要抗拒他。
滇木恪已经一手拉上了她的手腕,那眸子带笑地看着她,“你说干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颜竹意说着要挣开他的手,可是滇木恪已经拉扯着着她了!
“不要扔我下去!”颜竹意见他似是要开门,立即抵住门,喊道。
滇木恪怔了一下,他看了颜竹意一眼,“我是看门锁得好不好。”
颜竹意一时间无言。
“换衣裳!”滇木恪说完就带着她往内室中走去,“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救了你,你倒是好,竟然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踹我!到底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
“我,误会,误会!”颜竹意立即道,“谢谢你救了我,我感激不尽,来日一定报答恩人大恩大德啊!”颜竹意见他拉着自己进了内室,心中已经慌了慌。
“哼!”滇木恪冷哼一声,将颜竹意推进屏风内,“赶紧去换衣裳!”
“是,是。”颜竹意立即喊道,可是下一刻,心中惊了惊,换衣裳?!
而且他在场的好不好!
“胆敢再逃,我就直接将你从挂在三楼上的天花板上,让你做那吊灯!”滇木恪冷了冷声音。
颜竹意整个人惊愕了一下。
“那,那你不要进来偷看!”颜竹意咬牙,这衣服冰冷而且全湿了,自己当真的不能穿!
滇木恪冷哼一声,“谁稀罕!”看什么的,自己不就已经看过了么!
颜竹意判断他不是开玩笑之后,联想到他之前奴家前,奴家后的,应该当真是个小倌儿,喜好男色,那自己还真是安全了一些。
想至此,颜竹意决定赶紧换衣服。
这衣裳,还真是女子的衣裳,这屋里的什么木贞公子,啧啧……
颜竹意心中啧啧了一下,赶紧换衣服。
滇木恪看着屏风里,即使是隔着一方布料,但他依旧能够凭着之前所、加上现如今的想象,能够还原颜竹意的换衣情形。
滇木恪鼻孔一热,他赶紧低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念,不念……”滇木恪嘴里叨叨着,赶紧到了那冰水浴桶里,用一边放着的丝帕擦了擦鼻孔,然后用冰水来洗脸。
“没良心的女人,玷污了我的水!”他嘀咕一声,还是赶紧又用冰水洗鼻子,可是那人披面具到底妨碍了他洗脸,遂,一把扯了那人披面具下来,双手掬起一手冰水就洗脸。
滇木恪感觉自己好多了之后,赶紧看向周围。
颜竹意已经换好了衣裳,从屏风中走了出来。
滇木恪听着她的脚步声,立即一把拿起那人披面具戴在脸上,可是因为脸上的水没有干,弄得那人披面具戴不好。
“可恶!”滇木恪嘀咕一声,赶紧将人披面具扯下来,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然后才继续戴上人披面具。
此时滇木恪正背对着颜竹意,颜竹意看他神经兮兮在做什么似的,赶紧不打扰,往窗口处走去,自己这身手是可以爬墙的!
滇木恪整理好自己的人披面具之后,立即转身找颜竹意,“死女人!你又想跑吗?”他说着立即往窗口处跑去抓颜竹意。
颜竹意听着他的声音,惊了,自己又不是很认识这个什么木贞公子,就是踹了他一脚而已,不用这样死死纠缠着自己吧!
大不了自己赔给他银子啊!
颜竹意终于冒着危险从窗口爬了出去,“还好!”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准备要走的时候,却肩膀上被人一搭,“去哪里?”身边那人似乎心情很不错!
颜竹意大吃一惊,慢慢转头看向身边人。
滇木恪含笑看向颜竹意,“怎么?盯着我?我很美是不是?”
“不是!”颜竹意一声大喊,一把甩开他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他的手,往楼下跑去!
“我说的是真的!”滇木恪喊了一声,他看着颜竹意落荒而逃的样子,浓眉皱了皱,“我这般,还是将她吓跑了?”不过,她应该是进宫去吧?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而且还被人追杀。那自己要不要也进去呢?
可自己不是在滇西王府上病得奄奄一息躺着的么?
又是个麻烦的。
这时候,酒楼中有不少人冲着他喊道,“木贞公子,木贞公子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