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知道自己不容易,就算是顾总不再投资了,他也不能让慕初然的诬陷得逞,因为圈子就这么大,一旦这个负面消息被传出来,被认可之后,他就没有办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他还不想就这么放弃自己的人生,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使命,等着他去完成,等着他去实现,他的人生不应该在那个小小的餐厅度过,他还有不甘心,还不想认命。
温婉看了看席城,手臂传来席城指尖的温度,脸莫名的就红了起来,还好咖啡馆的灯管很是暧昧,让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注意到。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顾总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和想法是很难改变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温婉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让席城知道真相,也找好更好的出路。
可是席城却不愿意放手,他是一个聪慧的男子,并不是那么木钝,女人的眼神和姿态他非常的清楚,他知道温婉对自己有几分好感,所以才想要从温婉这里入手,现在又希望温婉能够帮帮他。
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并没有对不起谁,可是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这是利用别人对自己的欣赏和感情,他以前所不耻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但凡还有其他办法,他都不希望通过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深知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心软的,特别是面对自己有好感喜欢的男人,他的直觉告诉他,温婉也不会拒绝他的。
果然温婉见席城一直不愿意松手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这个星期五他会去参加一个酒会剪彩,这是邀请卡,你到时候去找他吧。”
说着温婉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酒会的邀请卡递给了席城,这是席城最后的机会了,她也只能帮助他到这里了。
席城看着那张红红的邀请卡,内心非常的激动,他对温婉说道:“谢谢你,温婉,真的,我一定会解释清楚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席城恨不得上前去拥抱温婉,感谢她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机会,但是温婉却表现得非常的拘谨,说道:“我并没有帮什么,接下来还是得靠你自己,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希望你能成功。”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席城兴高采烈的说道。
回去的路上,席城和谢安沟通了一番,知道了慕初然手中的那份资料的内容,不过是商业上的一些手段罢了,这在现在放眼望去并不奇怪,不应该让顾总如此反感,甚至怀疑才对啊。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会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呢?席城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慕初然一定还有什么猫腻是谢安不知道的,而且那些调查的人也应该清楚,不会随便诬陷席城。
到底是什么呢?让顾总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不管怎么样,席城还是要努力做功课证明自己了,好在酒会上证明自己。
在安好好和阿正的面前,席城自然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窘境透露给他们知道的,他希望在安好好的心目中,自己永远是那个骄傲的大英雄,而且席城觉得这点困难他一定能够克服过去的。
虽然对慕初然的行为非常的不耻,但是席城也没有闲着,背后他也在找人调查慕初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要了解慕初然更多,才能知道他的软肋和缺陷在哪里,才能将他彻底的击败。
不过遗憾的是,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些调查的人始终都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慕初然变得非常的谨慎,处处都不让人抓住把柄的样子,让别人也无可奈何,不过席城相信,只要是人就会犯错,总会找到慕初然的弱点的。
而席城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办法说服顾总,怎么样才能说服他呢?席城了解那个酒会是一个高级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而能够进入的也都是一些高级的人。
如果自己在那个酒会上出了洋相,或者被顾总不留情面的数落、场面难堪的话,自己品德败坏的名声可能就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今后可能很难找得到愿意与之合作的人了。
所以去酒会上找顾总既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冒险,成功了就好,如果不成功的话就糟糕了,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打击,席城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心里在默默的筹划着。
为此他也没少做功课,收集之前的证据,让别人为自己证明,就等着酒会上拿给顾总看了,希望顾总能够相信自己。
终于酒会的那天到了,席城早早的将自己最好的西装穿上了,又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直到自己满意了才出发。
酒会的场所金碧辉煌,这里有着最豪华的家居摆设,还有着各个地方最顶尖高端的人士,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
席城拿出了自己以前当总裁的气势和底气,不想在外表上就输掉一大截,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子,终于到了酒会中,席城四处张望着,在寻找着顾总的身影。但是好一会都没有看到顾总。
席城相信温婉是不会骗他的,顾总肯定会过来的,只是现在还没有来罢了,席城只好端着一杯饮料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
正在他出神张望的时候,突然旁边响起了一个突兀的声音。
“哟,这不是以前的席总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啊,你不是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席城回过头来看过去,眼前是一个打扮得非常漂亮的女人,脸上浓妆艳抹,身上穿着华服,手中背的包包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样子。
席城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面熟,可是又有些想不起来了,他疑惑的问道:“你是?”
对方见席城这幅反应,掩嘴呵呵笑了起来。
“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我都忘记了,你不记得我了也不奇怪,毕竟我以前只是你公司旗下的一个小艺人,入不了您这种王子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