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两人都沉默,车厢里面一片寂静。
良久,北堂冰开口,“你说来听听,怎么个不一样法?”
陈薇薇还是使劲咬着下唇,都咬出了一排牙印,“哼,就是感觉她比较特别。”
是很特别,非常特别!女人的直觉是很正确的,这是很有科学根据的好不好。
修长的手指捋了捋她额前的短发,北堂冰眼神中尽是深情,“现在你能否感觉到你在我心中的特别呢?”
额?
她嗖的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本来想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心跳也突突突的开始乱跳。
在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在她唇上轻轻的一啄,柔情似水,让她全身好像被电击一般,一股电流从头电到脚趾,她完全傻了,呆愣的瞪圆了她的大眼睛。
“现在知道你的特别了吗?”你字说的很重。
他邪魅的看着她笑,放在腰间的手又向自己搂紧了一点。
陈薇薇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深情的看着她害羞小女人的娇态,低头,又在她唇间亲了一下,他微笑着,“现在呢?”
她的脸蛋都变成红柿子了,头更低,北堂冰深情的一次次吻她,一次次问她同样的问题,幸福开心的看着她。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北堂冰故意逗他,她被弄得好痒,抬头羞红着脸半推半就的捶打他,“你耍流氓!”
“流氓?”北堂冰一把把她扑到,她知道她的每个敏感部位,“不乖了是吧?”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捉弄,在后座上嬉闹,最后陈薇薇实在不行了,气喘嘻嘻的讨好,“老公,别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
北堂冰停下来,抱着她,轻轻的在她额中心吻了一吻,“真是个大笨蛋,真不知我当初究竟喜欢你什么?到底是什么吸引了我?”
她嘟着嘴甩他,“我也想问你呢,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他微微笑着,自答自问,“莫不是因为你学东西学的快?”很诡异的笑。
陈薇薇不好意思了,真是的,怎么能说这个,撒娇的捏着他的脖子,“啊……你坏蛋,不要说这个啦。”
“嗯,难得是因为你身材有弹性,骨骼发育的好?”跟婴儿一样柔软可以被弄成任何形状?
陈薇薇恼了,佯装哭腔,“呜呜……原来真的只是喜欢我服务周到!”
看着她的样子,北堂冰感觉身心放松,说不出的开心,每次都是这样,“训练了那么久才出师,难道还不能让我拿出来炫耀炫耀?”
“坏蛋坏蛋,不要说了啦!”她真的羞涩的想要钻地缝了。
见她这会总算是没再愁眉苦脸了,恢复以前嬉皮哈脸的本性,这才没逗她,安静看着她,等她消停下来,这才回归正事。
“你养父那点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回安排的,知道了吗?”
语毕,她乖乖的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还想回去上班?”他看着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有些想去的,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不服输。
在那里做了三年了,多少也是有点感情,主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想走就走了,可是是被开除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服,让她觉得自己很差劲,她心里不服输。
当初进公司的时候说了,工作满五年的员工有机会去总公司学习,要是在总部表现优异,还有更广阔的发展,有可能升级的。
大学那会挑选专业,她很爽快的选择了行政管理这行,毕业走入社会她面试了很多家公司,也挑选了很多家公司,最终决定选择这家公司,其中一个原因是乔曼也在这家公司,更重要的就是,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开出的条件很好,很吸引人。
刚出社会最主要的就是锻炼自己,她也是这样想的,前期不好没关系,就当是锻炼,她看中也是后期的长远发展,毕竟集团这么大一个品牌在那里,涉及范围广,后期以她的勤奋好学肯干,一定会有所发展的。
听到他的问话,她神色变了变,“上班工作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紧紧抱着她,他看着她肯定的神情,愉快的答应,“好。”
“我不反对你跟你的发小出去聊聊天吃个饭,不过,你不可以再在她面前说我,可以吗?”
啥?
北堂冰很疑惑的皱紧眉头,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听不懂什么意思。
陈薇薇只是很含蓄的指出,她不想把什么事情都点破,就比如离职的事情,乔曼说其实一开始就是他在后面做了手脚,不然她没有能力留在那家公司,她不想说,也不想质问他,在他心中难道她就那么没用处处都要他出面她才能生存下去吗?
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只是不想她被别人欺负了,在外面受苦。她不是不明是非的人,所以她默默接受了这份好,可是不说不代表就真的是好,有些好,对于她而言,并不是全是适合的。
“那个我养父那些事。”她抱着他,“我知道我擅自做那些事不对,可是那毕竟是我养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也是把我养育了这么大,对我就是有恩的,就算很可恶,但是不可恶的时候对我也很好。”
北堂冰看着旁边,没有再说别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她双手捧着他的俊脸正面对着自己,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老公,你要理解我,好不好?我答应你,这件事情解决以后,我就马上跟他们说清楚,以后再也不管他们的事了,好么?”
她继续盯着她,一脸讨好卖萌,“以后我再也不擅自处理这样的事情了,好么,老公是多么宽宏大量的人啊,你就原谅老婆这次吧,好不好嘛?”
他还是沉默,看着她。
她往他身上蹭了蹭,继续撒娇,“换位思考下,谅解一下老婆啦,老公?”
这是撒娇卖萌齐上阵的节奏啊,嬉皮哈脸的,看着她这样,气也基本消了,再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叫他的小女人心地善良。
他唇角扯了扯,“好啦,瞧你说的,老公我很不谅解你吗?”
她呵呵的笑,凑过去靠近他,“没有啦,老公事天下最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