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任毅知道她在这里!!!
路迟迟的大脑被炸开了,跟着,又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苦恼表情,恨不得直接撞上墙去。
路迟迟啊路迟迟,你更适合叫路痴痴啊,你怎么连这种低级的错误都要犯呢。
就在她在心里连番鄙视自己的时候,申臣那沉而的声音再次不耐地传了过来:
“懊悔够了的话,该过来还债了。”
又是那理所当然的声音,让路迟迟回过神来。
目光不情愿地投向他,站在原地不愿意动。
申臣挑眉,看着她那不情愿的样子,微微眯起了双眸,薄唇弯起,道:
“你是打算陪睡,还是打算让我加息?”
两个都是她不想要的选择,路迟迟的小嘴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她不带半点希望地看着申臣,低低地出声道。
“你认为呢?”
申臣不答反问,却比肯定句更加有杀伤力。
很明显,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她想都别想,要么陪睡,要么加钱。
其实,还是有一条路可以供她选择,那就是
去死!
不过,她根本没打算去死,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了,她还要照顾她哥呢。
她不是一早就下定决心要治好哥的病么,她怎么能让自己去死呢。
小嘴不爽地瘪了瘪,她提起脚,慢吞吞地走到申臣身边,又极不情愿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嘴里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道:“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不找,干嘛非要找我陪睡?”
那些一睡千万的女人他睡着多爽啊,床上技能肯定也比她强上百倍,他非要盯着她干什么。
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越想,就越觉得这只金钱豹不是一只好豹!
而申臣,却因为她这个听似抱怨的问题而显然怔了一怔,暗沉的眸子微微闪了几下,神色微变。
似乎,路迟迟这个无心的问题,真正地戳到了他的内心深处。
面色暗沉了几分,他沉默着一言不发,而这突然间的静寂,却让路迟迟更加感到不自在了起来。
迷惑地抬起双眸看向申臣,见他刚好在同一时候侧目看向她,两人的眼眸撞了个正着。
“因为你比较便宜。”
丝毫不留半点面子的回答,让路迟迟的脸色一变,眼底瞬间滑过一丝薄怒。
羞辱有木有!一点都不给她面子有木有!
上次说她只值其他女人价格的万分之一,现在又告诉她,之所以找她陪睡的原因,是因为她便宜!
太过分了有木有!她也是有自尊的有木有!
太过分了有木有!她也是有自尊的有木有!
“我不干了!”
气得又是甩下这跟上次一样的话准备走人,却见申臣是一副“要走随你”的表情勾了下唇,而只是这样一个随意的动作,让她所有燃起的嚣张骨气全部收了回去。
冲动是魔鬼!
万一这只金钱豹最后连让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直接给她加息,她还有什么钱去给哥治病呢。
咬咬牙,忍忍算了。
只要他不担心自己精,她还担心会被他睡死么。
一番权衡利弊之后,她又极度没骨气地在申臣的身边重新坐了下来。
早就猜到了路迟迟不会走,申臣的眼底滑过一丝低笑,跟着,笑容敛下,他侧目看向路迟迟,道:
“既然打算继续干下去,那就动作快点,别把我仅剩的耐性磨平了。”
“知道了。”
不爽地低低应了一声,她瘪瘪嘴,伸出双手,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朝申臣的衬衫领口伸去。
随着手的逐渐靠近,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起来。
咽了咽口水,她佯装镇定地保持着冷静,一个一个地将申臣襟前的扣子往下解开。
健硕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平坦而坚实的小腹,不带半点赘肉,身材完美得让人忍不住停留住目光。
“好好了。”
她再一次咽了咽口水,对申臣开口道。
“继续。”
见申臣此时成闭上双眼,仰着靠在沙发靠背上,慵懒的姿态像一只昏昏欲睡的黑豹,即使不那么凶狠,也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
“哦”
低低地应了一声,她再一次颤抖着手,开始解开申臣腰间的皮带,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胆颤心惊。
皮带解开,她又有些手足无措。
鼓足勇气看向申臣那慵懒的俊脸,没好气道:“你能不能站起来,不然我怎么给你脱u裤子啊!”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跟言辞听上去自然一些,可说出来的时候,听着总是有些不那么动听。
申臣原本闭着的双眼缓缓睁了开来,幽深的眸子潋滟着些许她读不懂的色彩,看着她,沉默了半晌。
而后,配合地从沙发上站起,由着路迟迟在他身上动作着。
衣衫褪尽,只剩下一条包裹着重要部位的底裤,完美的身型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路迟迟面前。
在这种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视力跟智力都为丧失,路迟迟的脸,早已经红得通红,顺着那白皙的脖子,红到了耳后根。
看到她这副模样,申臣满意地勾了勾唇,朝她靠近了几分。
低眉望着她滚烫的两颊,伸出手,指尖,带着几分玩味地滑过她脸上,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低语道:
“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你也是这样”
声音,听上去有些空洞,思绪,像是在飘远。
而路迟迟因为他突然提到这事而微微变了脸色,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垂眸,半晌不语,整个卧室里,陷入了一片压迫感十足的寂静。
垂眸,半晌不语,整个卧室里,陷入了一片压迫感十足的寂静。
我们的第一次
路迟迟的心,因为申臣的这句话,而像针扎着一般的疼。
申臣,你是真的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么?
你记得,是因为这样的一次对你来说也很重要,很刻骨铭心,还是它不过就是玩过的一夜ye情中最可笑的一次,所以你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