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90(1 / 2)鲜妻小甜心:老公,玩心跳首页

小玉总觉得丁蔚话中有话,可直脑筋的她又听不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意思。

于是,使出最简单有效的一招,装傻。

“不知道啊,你问少爷吧。”

丁蔚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退去,她冷冷看着小玉。

小玉不甘示弱,瞪大了眼回视。

丁蔚轻哼一声,懒得跟你这个下等人计较。

腰一扭,腿一抬,骄傲离去。

封景霆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听他话里的意思,态度似乎软化下来了。

这几天她再磨一磨,磨到他答应为止。

到了医院,封景霆斜倚门边,透过玻璃窗看向病房里头。

神态看似懒懒的,眼底却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情绪。

要不要进去呢。

也许,这男人根本不待见他。

这样想了想,封景霆站直身子准备离开。

霍思萍正好过来,看见封景霆要走,连忙叫住他。

“好不容易来一趟,急什么啊。坐下来,跟你爸说说话。你爸天天盼着你,你可不能说走就走啊。”

不等封景霆反应,霍思萍率先推开门。

“老公,快看看,谁来了。”

封立轩扭头,见是自家那没良心的混小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紧接着,看到儿子眉眼冷情的样子,心凉了一截。

气性上来了,封立轩翻过身背对儿子,嘴中小声咕哝。

“我又没请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霍思萍叹口气,瞪了眼麻烦的老男人。

这家伙,越活越回去,老小孩一个。

自己怎么就看上他的,为了他耽误自己大好年华,脑子被球踢了吧。

封景霆见状,转身就要走。

“哎,景霆,先别走啊。你爸身体不好,你要多体谅。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使性子。”

霍思萍拉住封景霆,试图挽留他,扭头冲封立轩使眼色。

“你这是要干嘛,天天念着儿子,儿子来了又是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你就作吧,等人走了,有你哭的。”

封立轩一听,心里委屈了。

“你看他哪像个做儿子的,半点尊重老子的态度都没有。不是发自肺腑,诚不如不见,见了也是愁。”

男人说着,突然伤春悲秋起来。

封景霆搬了个椅子坐下,抱着手臂冷眼看自己老子。

“你想怎样?”

“跟李梦婷见个面!”

他都答应得好好的,反悔的话,多丢面子。

猜到了,封景霆眉笑颜不笑。

“她的号码!”

封立轩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电话号码!”

封立轩心喜,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知道老子是为他好了。

“我先问问老李,等会发给你。”

果然,还是装病有效,封立轩喜滋滋想。

“你没事了?”

看他老子面色红润,春风满面的骚包模样,封景霆眉眼直抽。

“没,呃,”

察觉到口误,封立轩赶紧捂着胸口,闭着眼哎哎叫两声,“还是有点闷!”

“没事我就走了。”

封景霆挥了挥手,潇洒远去。

封立轩傻傻看着儿子英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半晌过后,咄咄骂道。

“不孝子,臭小子,有脾气就别来看我了,等我没了,抱着我骨灰盒哭吧。”

霍思萍斥他:“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有你这样咒自己的,难怪你儿子跟你不亲,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

“要改也是他改。”封立轩愤愤道。

封景霆烦躁的时候,经常去燕云开开的酒吧。

到了酒吧,找了个角落处有屏风遮挡的隐蔽卡座,外头闹哄哄,里面唯他独自饮酒。

入口处有服务员守着,外人轻易近不了身,他一个人独处倒也自在。

燕云开招待了一波玩伴,喝了点小酒,面色微醺,脚步有些飘。

他打着晃飘到封景霆身边,拍拍兄弟肩膀,调侃着。

“瞧这脸黑得,又和你爷爷杠上了?真不明白你到底折腾啥玩意,他说什么你听着就是,大不了左耳进右耳出,出了大宅子,你照样花天酒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爷爷还真能天天守在你身后逮你不成。”

封景霆送了燕云开一记眼刀子。、

这回不是爷爷,是更不靠谱的爸爸。

燕云开开了杯啤酒,和封景霆碰杯,嘻嘻笑。

封景霆打开他的手,叫来酒保,要他当场调杯鸡尾酒。

燕云开笑哥们“你这爱好真是广泛啊,突然就喜欢看人调酒了。”

男人酷着一张俊脸,对燕云开的调侃充耳不闻,他盯着玻璃杯,极其认真地盯着。

他喜欢看漂亮的东西,养眼的同时,也能让心情有所改善。

酒保手有点发抖,被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死死盯着,他就算心理素质再好,也会怕的。

先在杯子周边沾上蜂蜜,接着在盘子里撒上细砂糖,将杯子倒扣其中,边沿沾上细砂糖。

然后将杯子倒回来,杯底依次注入蜂蜜,威士忌玫瑰鸡尾酒,再倒入冰块,慢慢加入雀巢咖啡,最后舀上鲜奶油,点缀上樱桃柠檬点水果。

鲜明的四层色彩在杯中呈现,像是一杯艺术品,无论从哪种角度欣赏,都是美极了。

基酒是烈酒,加了咖啡蜂蜜和水果等做辅料,中和了威士忌的烈劲儿,喝起来又有些清香可口。

封景霆喝完了鸡尾酒,还是不高兴。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情烦躁,各种琐碎夹杂在一起,闹得他头疼。

他拉开一瓶啤酒,仰头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燕云开坐旁边观察他老半天。

今天唱的哪出,他有点看不懂了。

封景霆一股脑灌下一瓶,仰着脑袋摇了摇。

没了,空了,一滴不漏。

扫兴,还没喝够呢。

封景霆随手一甩,酒瓶高高抛起,跨过挡板直接飞到了隔壁的卡座里。

紧接着,“啊”地一声哀嚎,紧接着,粗噶的男人声音响起,似是暴跳如雷。

“哪个杀千刀的王八羔子,竟然敢砸老子,不要命了是吧。”

封景霆当是狗吠,他看着燕云开,似笑非笑。

“你这酒吧该停业整顿了,进来的都是什么破烂货,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吗。”

燕云开抹了把虚汗,嘿嘿干笑。

“开门做生意,出得起钱的自然欢迎,当然,钱是小,惹了咱封少,我让他走着进来爬着出去。”

燕云开面上笑吟吟,一边笑一边走到卡座门口。

外面已然闹成一片,隔壁座的三个中年男人叫嚣着要收拾他们,被酒保拦住了脚步。

带头的男人凶神恶煞,见燕云开出来,挥舞拳头横声道:“哪个道上的,敢砸我兄弟,活得不耐烦了。”

酒保见男人居然敢对老板耍横,准备摆开架势使出专业的擒拿手将对方制服。

燕云开悄悄扔了个眼神过来,制止了酒保的动作。

“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冲动是魔鬼,我们要杜绝暴力。”

燕云开说教般对着手下振振有词,他抱着臂膀闲闲倚着屏风,眸中似笑非笑,一派惬意自在的样子。

“酒瓶是你扔的”

男人眯起眼,一脸不善地粗着嗓子质问。

燕云开抬了抬眼皮,依旧摆着好脸色,说话声也是轻得跟羽毛似的。

“我是这里的老板,朋友喝多了酒,情绪没控制住,我代他说声抱歉啊。你兄弟伤得怎么样啊,要不要紧。”

男人丝毫没察觉到话里的不对劲,见酒吧老板这样和气,似乎很好说话,气焰更加嚣张了,他提高了嗓门大声嚷嚷:“脑袋都破皮了,狂流血,砸得只剩半条命了,这事大发了,你说怎么了结。”

男人话里的意思,有敲竹杠的嫌疑。

“还有半条命啊,”燕云开拉长语调,听不出喜怒,施舍一个眼角余光给男人,脸上笑容减淡,直至透着冷光,压着声音徐徐道:“那就是没死了,人还活着你叫什么叫,哭丧啊。”

男人一听,这是咒自己兄弟死啊,立马大怒,跳着脚就要上前揍燕云开。

旁边的同伙也跟着动起来,只是还没近身就被赶来支援的几个酒保擒住。

燕云开店里的人,无论调酒师还是酒保,那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个个身手不凡。男人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够看,他们被死死压制住,翻不了身。

燕云开多看一眼都嫌烦,挥了挥手,让手下将几个人五花大绑抬出去。

“从后门走,找条人少的巷子,扔垃圾堆里关一晚上。至于那个受了伤的,送医院吧。”

几个中年男人还在骂骂嚷嚷,酒保们直接拿纸巾塞了他们嘴巴,硬生生将人拖了出去。

耳边清净了,燕云开转身,依旧靠着门,看着屋里仍在独自饮酒的男人,耸了耸肩,无奈叹口气。

“小时候我以为自己长大后可以拯救整个世界,等长大后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

燕云开从矮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手指着酒瓶开始他的歪理大论。

“女人呢,就好比红酒,每瓶酒的味道都不一样,价格也大不相同。味道差的,喝一口就扔掉。味道好的,那就多喝几口,可再好的酒,总有喝完的时候。喝完怎么办,不可能一辈子都忌口吧,还是得找新的,多找几瓶总能找个口感更好的酒。人生短暂,当快乐时且快乐,敢惹老子不痛快”

封景霆喝着酒,冷眼斜睨燕云开。

那戏谑的神情似是在说,你不痛快了又能如何。

“我就,我就,”燕云开看着手中的酒,呵呵一笑,“我就把你喝掉。”

话落,仰面就猛灌了一大口。

谁说红酒只能小口抿,只要自己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封景霆轻扯唇角,不以为然,嘴中轻声呢喃。

“女人”反复回味着这个词,封景霆忽然站起来,抬脚往外走。

“去哪里”

“证明女人都一样。”

燕云开目送兄弟背影,举着酒杯朝他敬了一下,然后拿回嘴巴继续喝着玩。

封景霆坐到吧台上,又叫酒保调了杯鸡尾酒,这次换了品种,依旧让他兴趣浓厚。

“嗨,帅哥,一起喝一杯!”

坐定不到五分钟,就有女人搭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