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笙和小悠同时一震，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萧云漠。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她，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甚至不惜让她忘掉过去，让她彻底属于自己么？

洛千语的眼圈红红的，“我从前属于你，现在属于你，未来也是属于你的。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真的……我不懂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想忘记……不想忘记属于我们之间的一切。萧云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

“记得的，总是最痛苦的。不记得的，才是最幸福的。”

说这段话的时候，萧云漠的神情是无可动摇的坚定，似乎早就下定了决心。

“所以，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么？”

萧云漠沉默。

洛千语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但显然萧云漠心意已决，说什么都没用。

直到洛千语的身体渐渐生出无力的感觉，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她才知道，原来萧云漠居然在她喝过的水里也下了药，确保万无一失。

“萧云漠……”意识一片漆黑之前，她最后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双凝了泪的眼睛，眼中盛满了千千万万的复杂情绪，就算萧云漠那颗向来冷硬的心，都忍不住恸了恸。

他知道，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永远都不会。

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

萧云漠平复了一下情绪，对静默在一旁的席白笙说道：“开始吧。”

席白笙的脸色有些沉重，却不敢违逆萧云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