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轮回掌(1 / 1)时间北苍首页

我把白秋月送回家后,我便往张家的方向走去,突然我的道貌之花有了反应,我心想难得是有什么机缘,往西走时反应最大,这让我有点好奇了我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最后下定决心去看看,谁知我这个决定让我哭笑不得。

我边走边往路留下我的痕迹,我知道我的祖父不仅可以物品通灵还可以跟着我的气息寻找到我所以我特别放心,我一直向西边走,道貌之花的反应也愈发的强烈。

晚风肆虐,靠着月光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天兽山脉中里面充斥着乌鸦的叫声还有野兽均匀的呼吸声,越往深处走道貌之花的反应也愈发的强烈,不知走了多久天空中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这时我发现了山体处有一扇古门,门上的图案又是我看不懂的,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去“呯”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我又反过去推门,门却纹丝不动,看见这一幕我直接在心中骂娘了,门推不开我只好往内部走,里面漆黑一片不过我的眼睛已经适应这种黑暗的环境但是我怕错过什么宝贝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根火把,火把瞬间就照亮了整个走廊,墙壁上有着我看不懂的图案和文字,我又往里走了不知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扇石门突然我的道貌之花出现的从所未有的猛烈反应,我想都没想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我没有退路了外面的门打不开只能继续前进了。

刚跨进去一步就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气,突然前发冲出了一个魔兽它名为“蝎月狼”是一名二阶魔兽(相当于人类通脉期)四只獠牙外翻不仅有着狼的身躯(它是双腿站立)还有着蝎子的尾巴,我昔日在我祖父书房翻阅书籍时见过此魔兽,所以认出了这个魔兽。

我双腿一蹬奔出去同时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我的佩剑一剑斩了出去,这一剑我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仿佛要把它拦腰斩断,剑气凌厉距离它十公分时他的尾巴一挡直接把剑挡了下来,我愣了一瞬又一腿侧劈到它腰上,它倒退了一步双爪“唰”的一声我来不及反应胸口就出现了十条深深的血印,我的胸口瞬间就被血浸湿了,我倒退二步,我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四狗造成的,我想这只蝎月狼比四狗还强怕是马上就要到三阶了,这时蝎月狼又冲了过来,我反应过来后双手抵住剑一挡又趁它没反应过来又一剑劈到了他的胸口瞬间它的胸口处流出了大量的绿色血液,它的双眼通红仿佛现在就要吃了我,我严肃又谨慎地看着它生怕它突然冲过来,它站在那一动不动突然它趴下来蹬蹬的四肢朝地都没冲了起来,它的速度很快仿佛就像原始剑齿虎的速度,它跳起四脚撑住墙壁一蹬就飞了过来同时它的尾巴也向我刺出,这时我才想起了它的弱点就是它的尾巴,我冷笑一声在它的尾巴刺来时一剑劈出将他的尾巴从根部连根斩断,尾巴就相当于它第二个大脑断了就代表它离死不远了,它双眼通红獠牙外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我从过去一刀将他的头部斩断,不知为何我第一次杀人时不会感到膈应和恶心反而会觉得兴奋,这次我是第二次了虽然不是杀人但我觉得更加的兴奋了。

将蝎月狼杀死后,我原地打坐开始了疗伤,我之前发现修炼这个神秘体系受伤时可以疗伤所以我立马就开始了打坐,先从头部又到脚部最后化进道貌之花整个过程十分的温和又舒服,灵力刚化入道貌之花我体内的灵力突然暴乱了起来,我知道这是要突破了不过这次的灵力不仅暴乱还凌厉仿佛要把我的经脉全部斩断,我立刻开始吸收起了这股暴乱的灵力,刚吸收时我就感觉不对因为我的经脉总是灵力所斩一刀,这让我的经脉损伤很大,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时经脉已经伤痕累累了,不过我一直咬着牙硬撑着,功夫不负有心人不知过了多久我差不多要精疲力尽时突破成功了,突然我的穴位开始自动吸收起了外界灵力,我发现我的经脉开始自动修复了,修复后的经脉比之前的更加坚硬无比,又过了一会儿所有的经脉我的皆修复成功,我站起来试了试速度,突破到通脉期后我的“速度、力量、体力、听力、六感”都达到了从所未有的强度。

我休息片刻又继续向着未知的深处走去,走了大概半小时前面又出现了一道门我推门进去,这次没有了镇守的魔兽里面居然还有火把燃着仿佛一生一世都不会灭,正中央有个祭坛,我走近一看上面居然放在一本功法名为轮回掌,我欣喜一把就给它拿下来了,刚拿起我的脑袋突然一愣,脑海中居然出现了功法的使用方式我跟着一步一步学,学了一遍就学会了,脑海中最后是介绍功法的效果“被击中者会迅速变老但他人巅峰时期被击中会无效。”,我心想这次来果然没错捡到宝了,我突然才想起我出不去了,这已经是最后的一个房间了已经没有路可走了,我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一个印在墙上的太极图,我摸了摸又敲了敲最后无力的靠坐在墙前,我越想越气站起来直接使出了我的轮回掌“嗖”的一声一个巨大的手掌从我的掌心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噗”的一声我吐出了一口血,灵力直接耗尽我的身体就像面条一样瘫软了下来,看来我现在的境界不能随便使用这个功法啊,突然“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传了过来,居然是被我不小心打中太极图正在旋转,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呯”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门,我看见这一幕非常的激动因为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我顾不上自己的身直接往外走去刚走进去我就晕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然后又发现我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