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凶险之事,班辞却笑着讲出来,让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只听他继续说道:“将此贼抓捕伊循城之后,收入监牢之中审问,奈何他闭口不言,只好动用大刑……”
“这第一,”班辞伸出一个那手指头,淡笑道,“先用钳子拔其指甲,从手指到脚趾,尽数拔掉”
众人听得浑身发愣,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脚指头也慢慢扣紧,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第二!”班辞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伸出两个手指头,“扎竹签!将竹签插入十指之中……”
“第三,”班辞的声音渐冷,“此贼对我等审问不置一词,大概是耳朵聋了,便将其双耳割下,再割手指、脚趾,一节一节取下来……”
“嘶”
说到这里,大殿上一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倒吸凉气,有些人坐立不稳,脸色苍白。
“最后看此人还不招,此时安末真达已经伏诛,便将他下半身埋入土中,从后颈处下刀,隔开一尺来长的口子,慢慢用刀分开皮肉,如蝴蝶展翅一般……”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有的人哀呼一声竟被班辞的描述吓得昏厥过去,最后这残酷的剥皮之法听得人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忽然仓啷一阵清脆悦耳的龙吟之声响起!
桌案前一把长剑出鞘,寒气逼人,火光之下反照得坐席前一片亮白。
众人正被班辞所说的酷刑听得心惊肉跳,这一声剑鸣之声将席间的一些人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惊叫出声。
抬头看到金雕将军托乎拉木满面怒容,杀气腾腾,仗剑直视班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顿时又屏住了呼吸。
听到班辞竟然对母归吁用了如此狠辣的手段,托乎拉木不由得火往上撞,再也忍耐不住,猛然起身从腰中拔出了宝剑。
大殿中安静下来,还回荡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嗡嗡之声,班辞就在他对面站着,神色淡然,依旧淡笑着看着面带杀机的托乎拉木。
文鸯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继续放到唇边浅酌,马哲也在一旁低头夹菜,不动声色。
这一刻且末这一方的大小官员全都心中忐忑,对母归吁仅有的一丝怜悯瞬间消失,心中大骂托乎拉木这个混蛋太鲁莽。
别说那母归吁本就该死,就是现在你敢在殿中动手,这不是找死?要是惹怒了刘封,还会连累其他人。此时托乎拉木已经剑拔在手,身旁的人想要拦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低垂着脑袋,身躯尽量往旁边挪开,脑海中飞速想着脱身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