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白狗。”
白鹿心情不错,蹦蹦跳跳路过哥哥身边时,笑嘻嘻骂了一句,然后大摇大摆走了。
白沚站在原地,看着妹妹纤瘦的背影,如何也迈不动脚步。
艾伦操着一口标准的国语,问白沚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白?
白沚看也不看这个外国帅哥,只是指着妹妹的背影,问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白沚总觉得有一种快要失去某种心爱东西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狠狠地将他的心撕裂,痛不欲生。
可他没办法跟别人说。
他是天生的乐观派,在这样一片详和的气氛中,他怎么能说,我真的好害怕。
会被白鹿笑死的。
白沚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他来说,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艾伦心思并不细腻,但还是强迫自己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憧憬,满脸惊艳地说,好美。
美你妈!
白沚立刻炸毛一样跳了起来,骂艾伦好不要脸,觊觎了自己那个死去的妹妹,现在又要来抢自己的宝贝妹妹,他这是找死!
艾伦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他对白鹿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还有,他喜欢白鸢那时,还是年少轻狂一少年,不知爱为何物,情不知何起,加上对中国的爱慕,这才以为这就是自己一生的挚爱了,可现在遇见了某人,他,他早就移情别恋了。
移你妈!
白沚一听这句不伦不类的成语,又把艾伦臭骂一顿,说自己的妹妹死得那么惨,他要是敢移情别恋就弄死他。
白沚一脸凶神恶煞,恶狠狠地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