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见墨渊几人拦住了她，手中扫把横前，目光在墨渊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年轻人就是爱嫉妒，怎么，见不得他变好？”

说着还将许言往前拽一拽。

信息量冲击过于快，许言一时都没搞清楚，怎么他就要成为魔都一城城主的继承人了。

他就是来看个雕像的。

许言给墨渊他们一个眼神，让他们稍安勿躁。

然后对阿婆道：“城主啊，你不觉得一个人族做魔域的城主有些不妥吗？”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而且资质改动，岂有那么容易就可以的。”

“太重的代价我也付不起。”

东宫语放开了他，奇怪的看向他：“你一个资质这么差的人，为什么在得知能有机会改变资质，却不心动?”

“我记得曾经来过一个你们人族的人，死乞白赖非要学我的改资质的能力，我教给了他。”

“你怎么不一样？”

许言笑着道：“因为我担心代价，而且你也说了改了资质可得做这城的城主啊，我可不想做。”

东宫语将扫把扛在头上：“我帮你改资质，要付出代价的人不是你，你不用担心。”

“至于城主之位，额……这个嘛你得干。”

许言往后退了一步：“那就算了。”

他刚退一步，城主一把扫帚一扫，整个广场笼罩在结界中。

许言他们以为这人要动手。

墨渊立马杀向了城主。

结果脚下的地忽然一转，他们到了一个到处都是尸体的室内。

这里的尸体像是标本，形态各异，种族各异。

许言面色一寒：“城主，这是哪？你要做什么？”

东宫语把扫帚往旁边的角落一扔，走到一个桌前，扒拉出一个册子。

她看向许言：“我觉得你不同意，肯定是不理解更改资质之后的好处。”

“这儿是我的研究场所，这个本子里记载了那些成功的，我给你读读。”

许言看到这里都是尸体，他开始认为这城主怕是什么变态，什么改资质的方法应该也是假的。

结果对方还真一条一条念了起来。

当然他也是不信的。

但是当听到了一个熟悉名字的时候，他不得不信了。

东宫语读着：“……玉面在我这里学习了改变一个人资质下等的方法，反馈回来，他共更改了两人，一人名曰林玉壶（妖族），一人名曰猪为学（妖族）。之后林玉壶……”

“什么？”许言和林玉玉一起上前，惊讶道。

东宫语有些骄傲：“怎么，终于知道好处了，你快答应吧，答应了我就帮你改。”

许言眉头微皱，所以林玉壶一面是金丹，一面又是元婴期的根在这儿。

许言谦虚的问道：“敢问城主，这更改资质的具体原理是什么？”

东宫语也没藏着掖着：“如果我帮你改，就是用我的资质换掉你的资质。”

“我的根骨替换你的根骨，同时我的修为替换你的修为，当然你本身的那一点修为也是可以保留的，不过一旦更改之后，你一生只能一直是我的修为，再无寸进的可能。”

林玉玉问道：“那就意味着一个人资质更改成功，就需要另一人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