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却满不在乎:“皇姐何必这般大呼小叫,本宫又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不过是找点乐子罢了。
瞧瞧这些小倌,长得多别致。
别说那些官家女子了,就连京都城的那些公子爷们,也都时常来此处消遣,本宫为何来不得?”
楚云漓只觉心头一阵作呕:一群男子,却弄得粉头粉面!
她看着三公主,苦口婆心地劝说:“你与司徒南已有婚约,大婚在即,怎可如此肆意放纵自己。
快点随本宫离开此处,往后都不许再来。”
三公主不屑地嗤笑一声:“他家祖父不久前刚过世,本宫与他的婚约推迟了一年。
本宫才不怕呢,本宫是公主,他司徒家又能怎样。”
这时却有个不长眼的男妓,手里捏起一颗葡萄,凑到楚云漓眼前,竟还冲着她抛了个媚眼:“殿下,快张嘴呀。”
楚云漓强忍着怒气,根本不想睁眼去看:这男妓的媚眼抛的比本宫还媚!
本宫得赶快离开此处,若是让沈知知道了,可不得了。
楚云漓转身便要走,谁知这个雅间突然“哐当”一声,门竟掉了下来。
原来是沈知破门而入,飞起一脚将门踹了。
楚云漓眼眸立马亮了好几分,痴痴地望着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楚云漓:天呢天呢,沈知戴上这金色面具,更显俊逸了!
本宫的驸马才是翩翩君子少年郎呢,简直好看死了。
沈知怒火冲天的走过去,看着楚云漓,粗着嗓子道:“殿下,属下来接您了。”
见她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沈知抬手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楚云漓眨眨眼,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男妓馆呢,顿时不敢再看沈知的脸,怯声怯气:“那……那走吧。”
沈知接着又说:“殿下在门外稍等一会,属下马上就来。
而后,他一把勾住楚云漓的纤腰,将人抱到了雅间外,楚云漓本来喊他一声,让他不要将事情闹大,可她见沈知那眼睛阴的吓人。
就……就不敢多说了。
那三公主还仍坐在雅间里呢,一脸戏谑的看着沈知:“你叫什么啊?你是我皇姐的暗卫吗?本宫……啊……”
三公主话还未讲完,沈知就将刚才想要喂楚云漓葡萄的那个男妓,活活掐死了。
又全然不顾三公主的尖叫,沈知拔出佩刀,对着房里剩下的男妓大喊:“他刚才喂三公主的葡萄里含有剧毒。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试图谋害三公主,全都罪该万死,一个都别想活!”
剩下的男妓纷纷大喊大叫,四散逃窜,沈知一刀一个,屋里七八个男妓,他一个也没放过。
而在一旁目睹一切的三公主,吓得连叫都没叫出声。
沈知对她躬身行礼,眼神却阴狠毒辣:“三殿下受惊了,还是尽早回宫去吧,外面可不太平。”
沈知将佩刀一收,抱起楚云漓,昂首阔步地往外走去。
其他雅间听到动静纷纷探头,沈知又厉声大喊:“谁再敢偷看,与他们同罪,格杀勿论!”
整个男妓馆上下两层,无一人再敢拉开房门,全都噤若寒蝉,静悄悄的,一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