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方法是?”只狼问道。
“屋顶上有寄鹰众的通道,虽然是忍者使用的通道,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没问题。”九郎说。
“听说寄鹰众会使用狼烟作记号。”
“嗯,只要沿着寄鹰众的狼烟,就能抵达一心大人的望楼。”
“从这个窗户可以通往屋顶。”九郎说道。
上了楼,永真依旧在原地,只狼问他关于一心的情报。
“我的主人就在这座天守阁的望楼静养。”
“但由于一心大人的身体状况不佳…望楼平常都是锁起来的。”
只狼从窗口走了出去,沿着狼烟走向那座望楼,踩着屋檐走,来到苇名一心的居室。
“我奉神子之命。”只狼见到了那位白发老人,他卧在榻榻米上,据说是在静养。
“哦?”那是道沉雄的声音,白发老人仔细打量着只狼。
“前来请教一事。”只狼蹲伏道。
“在那之前先喝一杯吧!”苇名一心拿起一个木制酒杯,是一杯浊酒。
“呃…'”只狼迟疑了。
“当作奖赏,收下吧。”
“浊酒?”只狼尝了一口,口感粗糙火辣。
“……我那被变若水蛊惑的孙子弦一郎,多亏你能阻挡他,我得跟你道谢。”苇名一心望向远方某个方向。
“我只是遵从义父的戒律而已。”只狼道。
“忍者的戒律吗,”苇名一心似是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你是猫头鹰之子啊。”
“就是在那场盗国战争中被拾回的孩子吧。”
“…是…”只狼说。
“历经那些境遇才会至此,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着实有趣!”苇名一心爽朗笑道,“你不这么觉得吗…只狼啊。”
“…你…”苇名一心突然道,“…话说回来,你想问什么?”
“这个给你…”只狼把只喝了一口的浊酒递给一心。
“你…要我喝你的酒啊…”苇名一心淡淡道,“哈哈哈,我喜欢,收下了!”
“呼啊…还是这个好。”苇名一心一饮而尽,感慨道。
“话说回来,弦一郎怎么样了?”苇名一心忽地问。
“什么怎么样?”只狼说。
“你跟他交过手了吧?”
“……相当强。”只狼道,“还有…他使出了奇异的招式。”
“哦?”苇名一心淡淡地说。
“巴之雷究竟是…”只狼语气里有着困惑。
“哈哈哈,那个是…弦一郎师父的招式,”苇名一心笑道,“很耐人寻味吧?”
“师父是?”
“巴……身手如此了得的剑士可不多见。”苇名一心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神里满是追忆,“那女人能如起舞一般战斗,若看见他眼里,便会让人有仿佛被拉进水底的感觉。”
“哈哈哈。”苇名一心说,“看到出神差点被斩杀的经验啊…”
“我一心活这么久,也只有那么一次。”
“关于神子想要达成的斩断不死为何?”只狼问道。
“……不死斩”苇名一心沉吟道,“若是不死斩…或许能够成为解决的关键。”
“不死斩?”
“因为它能取无法死于寻常方式之人的性命。”
“无法死于寻常方式之人?”
“记得是…叫做虫附体”苇名一心说,“虽然我也未曾见过,但据说即使心脏被贯穿,首级被斩下也无法死去。”
“呵呵…若是如此,可十分吓人啊……”苇名一心笑了,“连那样的怪物都能杀死…那就是不死斩……”
“不死斩在哪里?”只狼问。
“传闻它在仙峰寺,”苇名一心说,“不过……据说不死斩是一把拔不得的刀。”
“拔不得?”
“传闻是这样说的。”
“……”
“但那座寺院现今大门紧锁,”苇名一心说,“不知道一群臭和尚在山中都在做什么……已无寻常路径能通往那里了。”苇名一心说。
只狼站起身,想要回去了。
“你要走了吗,只狼?”苇名一心饮下一杯酒,看着只狼说,“斩断不死…那也是场战争啊……”
“而战斗,则是愿望和企图交错的漩涡,若是迷惘,就会陷入漩涡中,便会在迷惘中落败。”
只狼喃喃道:“便会在迷惘中…落败吗。”
最后,苇名一心朝着他大声笑道:“哈哈哈,没错,铭记在心吧,犹豫,就会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