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家是避风的港湾,为什么母亲就只想从这个港湾里逃出去?您不觉得是您的问题吗?”
老梅隆纵横商界多年,见过无数的世面,但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他当即便震怒道:“是她不听话!我有什么问题?!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教我的!”
江淮初忽然觉得有点累,她倦道:“陌生人,外孙女,您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老梅隆气的吹胡子瞪眼。
其实这种玩弄权利于鼓掌之中的人,对于亲情的淡薄程度是江淮初无法想象的,如果听话成为他的傀儡,那么他不吝啬自己的宠爱。
如果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就像是母亲一样,被放逐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对待子女就像是宠物一般。
半晌还是老梅隆主动说话:“你太年轻了,想坐到我这个位置上还要历练历练,以后就你跟着你舅舅多熟悉熟悉。”
江淮初也不再把老梅隆当成自己的长辈,就当做是各取所需吧。
她的语气是公事公办的:“我没见过舅舅。”
老梅隆却笃定道:“你见过。”
江淮初疑惑,直到她见着那个当初在西雅图海滩上见到的那位哼着双截棍的大佬。
面对江淮初吃惊的表情,大佬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爱怜的看着江淮初:“怎么几个月没见你又长高不少?”
江淮初和他不是很熟,也不习惯这种唠家常的对话,她抿着唇拘谨道:“我还在长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