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看清楚了看门汉子身上的问题,他的一颗愧疚的心立刻放了下来,甚至隐隐得意起来。他准备做个不知名的“好人”。
将看门汉子的酒偷光,自然看门汉子无酒可喝,肯定十分急躁和不安,甚至身体会发出许多不适,可一旦挺过去了,身体将之前的酒意和灵力都是消化干净,整个人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不定一跃突破瓶颈都有可能。
“你故意偷了他的酒?”麻衣老人恍然道。
“我不信你们看不出那郝老三身上的问题,长期饮酒导致的身体僵化是他迟迟修为不进的最根本原因。”王凌沉声道。
“唉,我早就察觉到了,他那师傅也明白这事。可是每一次叮嘱他少喝酒,他就是不听。甚至就算将他的酒都收走,他也总有各种办法藏酒来喝。”麻衣老人叹息道。
“那是你们心善,不忍看到郝老三戒酒时的痛苦,他的体内应该是产生了酒虫了吧。没有了酒,他体内的酒虫非得造反不可,轻则修为倒退,丢掉半条命,重则彻底崩解,变成一个废人。所以你们平时只是规劝,从来没有真的下狠手,而且那郝老三也认定了你们不会真的见死不救。”王凌沉声道。
“那你一个陌生人则是下得了狠手,是吗?”麻衣老人反问道。
“严是爱,宽是害。虽然我和那郝老三萍水相逢,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而很不巧,我这个人,恰恰也是一个好人。所以就好人帮好人一把,将他的酒都偷光。”
“他现在没有了酒,我估计着现在正在发疯呢,而他的愤怒和不甘正好压制酒虫的焦躁。只要他能挺过这一关,以后前途一片光明。下次见面了,我非得再要他百斤灵酒当赏金不可。”王凌得意洋洋道。
“如果你真的能帮他戒了酒,也算一桩善事,偷酒之事情有可原,倒是可以原谅一二。”麻衣老人语气缓和道。
犹不放心,麻衣老人又是问道:“你能确定他能挺过这一关吗?”
“肯定的,必须的。你想啊,我偷了可是足足百斤灵酒,估计是他的整个家底了,那他得多伤心欲绝了。我估计肯定是立下血誓,非把我剥皮抽筋才算报仇雪耻。有这股强大的意念坚持,他铁定能够坚持下来的。”王凌肯定道。
“说的也有道理。”麻衣老人微微点了点头。
“那是,那是!我可叫王好人,不会骗人。”王凌笑道。
“你是不是本来是想着先偷了酒跑路的,只是后来察觉到郝老三身体有痒才是阴差阳错,歪打正着的?”忽然麻衣老人又是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王凌顿时身体一僵,随即姗姗一笑道:“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吗?偷酒?这种梁上君子的活,我能干吗?”
“呵呵!”麻衣老人冷冷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