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调过头,捂着嘴噗噗笑。
等转过头,又是一副严肃模样,“三哥自己回忆回忆,那几日,是不是经常跟人起冲突,若非千旸及时发现,帮你解了降头术,你冲动暴躁之下,是不是就闹出人命了?”
姬三郎经她这么一提醒,细细回想往事,思及某处,神色陡然一变。
姬二郎一瞧他这反应,眉头也跟着拧紧,“老三,莫非真的险些弄出人命?”
姬三郎黑着脸道:“那段时日我总是莫名烦躁,耐性极差,稍不顺心就想发火。然后突然有一天,我就恢复了,今日听小妹一讲,想必那日突然恢复,正是因为府上那降头师帮我解了降头术。可你们猜,那日我遇到什么了?”
几双眼睛齐刷刷盯来,这一次大家都没心情开什么玩笑了。
姬三郎心有余悸地道:“当日我与几个同僚路过城东某条街巷,看到几个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那良家妇女看到我们一行人,径直扑到我面前,跪在地上磕头,叫我给她做主。那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好不可怜。但你们也知道,我虽是个暴脾气,却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所以当时就先问明情况,结果根本就没发生什么……”
当时那女子冲出去又是磕头又是大哭,一副不堪受辱,仿佛马上就要活不下去一头撞死的模样,任谁都以为她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当时那几个纨绔子弟也傻眼了。
他们只是醉酒之后说了两句不着调的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啊,连那妇人的手都没有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