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妈妈。”
“誓死不从,我有骨气!”叶怀故内心抵触,他打小被抛弃,尤其厌恶别人这样戏弄他。
上小学的时候,有孩子用这个取笑他,追着他喊孤儿,结果被他胖揍了一顿。
后面对方叫来家长,他孤身一人,好在对方家长讲理,当着老师的面抽出皮带,把他亲儿子抽了一顿。
“也罢,那叫主人吧,一声足矣。”她主动退了一步,饶有意味投来目光,等待叶怀故的答复。
“叫你什么?”
“主人。”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欸,在呢,怎么了。”
叶怀故歪嘴一笑,歪嘴龙王附体,内心窃喜,第一次被叫主人。
梦佩清面色平静,没有笑容,没有恼怒,直勾勾盯着他,指尖按大腿、揉转大腿肉。
她撩起宽袖,其指节节累,小臂无暇细,走来膛晃,惹人向往。
万仙幡被她吸走,脱离了叶怀故的掌控。
叶怀故瞳孔地震,旋即大变脸,乖乖低下头,发自内心真诚鞠躬:“主人,俺知错了。”
“啊哈哈哈哈。”梦佩清抚嘴欢笑,安然蹙眉,笑声依旧夹杂了散漫:“两清了,互不相欠。”
叶怀故松了一口气,这就好。
梦佩清冷着脸,拽住他,将他按在池边,叫他吃了一嘴黏土:“下不为例,听到没。”
叶怀故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梦佩清踢开万仙幡,不让他触碰,破了他的小算盘,道:“我助你修炼,前提是,你要听话,我说一,你不许说二。”
叶怀故疯狂点头:“全听你的,全听你的,梦,梦。”
“叫我佩清妈妈。”
“佩清妈妈,全听你的,饶我狗命,我只是一个苦闷打工人,天天下班骂老板,做不完的工作,买一根路边摊的烤串都犹豫再三,没耍过女朋友,幻想有一段甜蜜恋爱的宅男罢了,喝不完的闷酒,骂不完的老板,不乐意处理的人际关系,我想起来了,沙比老板,他还拖欠我三个月的工资。”
“乖喔。”梦佩清咬住大拇指,双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打量。
“我失去了肉身,叶怀故,做我干儿子吧,如何。”她坐回椅子上,严肃端详瞥视。
“中,妥妥的,佩清妈妈。”他看向洞口的万仙幡,干儿子?
不对,等等,似乎不用总想着跑,毕竟我不是韩立,不是韩跑跑天尊。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不穿鞋,赤脚,而且没有肉身,我敲,岂不是很强大。
他一改憋屈,整理了一下头发,跪在水池中:“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母。”
这可是邪恶诅咒,纵是三体人听了这一句话,也照死不误。
叶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前期多多仰仗义母,他日成长起来便将她踢开。
届时诅咒生效,必有人替他对付梦佩清,前人试验过,百验百灵。
梦佩清左手托腮,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我儿叶怀故,为娘可不是董卓。”
叶怀故呼吸骤停,嘴角抽抽,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微笑:“义母,您万勿胡诌、瞎猜忌,相信我的为人。”
梦佩清坐起,指尖划过嘴角,双颊出现小酒窝:“来,别害羞,上来站好,让为娘好好看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