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秘笈,元鸣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对了,那天巫门的秘笈上都记载了什么?你看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有点收获了吧?一世人,两兄弟,若是有什么收获,老孔你可不要自己吃独食啊!”
孔亿己神秘一笑,得意地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快了,我很快就会解开那本天巫门秘笈了”
“你丫就吹吧!若是不认识秘笈里的字,老老实实地承认就是了,何必强撑?”
孔亿己不屑地哂道:“读书人的事,能说吹吗?其实解开那本秘笈的钥匙,就在白瑾身上。”
“哦,愿闻其详!”
元鸣一听,不禁来了兴趣。
“这个说来话长,此处人多嘴杂,容后再叙吧!”
孔亿己怪眼一翻,却吊起了胃口。
……
林琅演奏完毕下台后,戴曼妮又款款地来到舞台中央,娇声说道:“今晚除了歌舞演出,依照往年社庆旧例,还安排有贵宾的助兴。同为修行中人,彼此之间的切磋交流是必不可少的。今天恰是雅芙师妹入社的吉日,接下来这一环节的主持嘉宾当仁不让的就是崔雅芙师妹了!”
台下顿时喝彩声四起,掌声雷动。
“江山社”每年社庆之日都会安排有修士之间的交流切磋。
这种场合的切磋,虽然不会争个你死我活,但事关颜面,各门派之间也是相当的重视,出手的无一不是精英高手,一般人,哪里敢出来献丑?
一听重头戏来了,且是由神秘的玄阴教美女崔雅芙来主持,众人更是兴趣大增。
台上的崔雅芙尚未起身说话,其身后走站起一名年轻男子,走上前来,抱拳说道:“诸位好!在下玄阴教孟复,今天雅芙师妹有幸加入“江山社”,作为大师兄,在下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恰好,孟某也是对江南豪杰神往已久,趁此良机,有心献丑讨教一番,希望诸位不吝赐教。”
孟复二十八九岁模样,身材中等,相貌英俊,只是他脸上硕大的鹰钩鼻子令其显得有些阴鸷。
他负手站立,在台上环视四周,眸子里精光闪闪,令人不敢逼视。
话虽说得客气,但看孟复的样子,不经意间依然带出了些许傲气。
“孟复?没听说过!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似乎挺厉害呀!”
“嗯,怎么着也是崔雅芙的大师兄,估计有两把刷子!”
玄阴教历来神秘,教中高手大多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与人明面上交手争斗。孟复周身气息沉凝,旁人也感应不出他的真实境界,但观其气势,最起码也是金丹后期高手。
玄阴教由于功法特点,“十煞玄阴功”天下闻名,常常能越级挑战。
由此推断,这个孟复恐怕还真不好对付。
此时,场中有几位年轻人冲着崔雅芙的面子,颇想在佳人面前露个脸,表现一番,故而蠢蠢欲动。但他们打量着孟复散发出来那浑然如一的气势,又不禁踌躇起来。
孟复负手站了半天,打量着台下众人,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元鸣扁了扁嘴,向孔亿己问道:“老孔,这孟复很厉害吗?不如你上去露个脸,和他切磋一番如何?”
孔亿己哼了一声,悻悻地说道:“你小子站着说话腰子不疼!这个孟复可不简单。”
略微沉吟,孔亿己抬首望天,又徐徐说道:“瞧这架势,天下间恐怕从此要进入多事之秋了!”
“老孔,你又在杞人忧天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天若塌了,自有个子高的人撑着。像你虽然长得比一般人都高点,但也没有必要害怕吧?”
元鸣没好气地说道。
孔亿己不由一愣,说道:“话虽不错,你倒看得明白,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这玄阴教历来神秘,人们只知道其教中总坛位于徐州,具体地址向来无人知晓。玄阴教教中绝学“十煞玄阴功”乃是修行界中第一等的功法,极端厉害。”
“其实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玄阴教都算是修行界中的一个大型势力,但其一直隐忍低调,不为人知。由此观之,其教中必然所谋甚大。从这次崔雅芙加入“江山社”以及孟复出头挑战江南豪杰来看,玄阴教静极思动,恐怕是想由幕后走到前台来了!而且,很明显,孟复此举意在立威!我估计……江南年青一代恐怕无人能敌啊!”
江南年青一代恐怕无人能敌?
“这孟复如此高明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