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和石正峰、秦舞阳一起住在了郭府,郭莺莺把扁鹊当做神仙一样崇拜,扁鹊看着年轻漂亮的郭莺莺,飘飘然不知所以,一颗淫荡之心又骚动起来。
“小姐,你脸上长了一个小痘痘,”扁鹊指着郭莺莺的脸颊说道。
郭莺莺下意识地举起手,遮住了脸上的痘,说道:“最近不知怎么弄的,脸上起了痘。”
扁鹊说道:“小姐,你这是阳火过盛,需要调理呀。”
“怎么调理?”郭莺莺是个爱美的小姑娘,脸上长了痘,她很是苦恼,听说扁鹊要为她解除这苦恼,她自然是兴高采烈。
扁鹊装模作样,说道:“小姐,我先给你号个脉吧。”
郭莺莺伸出了胳膊,扁鹊挽起了郭莺莺的衣袖,看到了粉雕玉琢似的一截小臂,眼睛里直放亮光,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天下竟然还有肌肤如此之好的女子。
扁鹊表面还装得很镇定,伸手捏住了郭莺莺的手腕,开始号脉。
扁鹊的手指触碰到了郭莺莺的肌肤,那种滑嫩的手感,简直妙不可言。扁鹊极力克制着体内气血的翻涌,害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喷出鼻血来。
扁鹊捏着郭莺莺的手腕,捏了半天,也不说话。郭莺莺皱起了眉头,很是紧张,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疑难杂症,问道:“神医,我的脉象怎么样?”
扁鹊说道:“小姐别急,换另一只手,我再号一下。”
郭莺莺也没多想,伸出了另一只手,扁鹊露出了贪婪的神情,抚摸着郭莺莺的手臂,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渐渐地,郭莺莺有所察觉,神医怎么这副样子,不对呀,这不像是在给自己瞧病呀。
扁鹊说道:“小姐,咱们郎中瞧病讲究望闻问切,为了准确地找出小姐的症候所在,我还得听一听小姐的心跳。”
说着,扁鹊就闭上了眼睛,一脸幸福陶醉的表情,朝郭莺莺的胸脯贴了过去。
郭莺莺终于看出了扁鹊的真实意图,勃然大怒,一把按住了扁鹊的脑袋。
如果不是因为扁鹊要给郭夫人治病,就凭郭莺莺这火爆的小脾气,早就拔出剑来,把扁鹊斩成五六七十块了。
扁鹊被郭莺莺按住了脑袋,有些诧异,说道:“小姐,你”
郭莺莺怒气冲冲,说道:“先生,我这点小毛病就不劳动您的大驾了。”
“没事没事,能为小姐瞧病是我的荣幸,”扁鹊涎皮赖脸的,嘿嘿直笑。
郭莺莺压着怒火,一把推开了扁鹊,差点把扁鹊推了一个跟头。扁鹊踉踉跄跄,站稳脚跟,抬头一看,郭莺莺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小姐!”扁鹊叫了几声,郭莺莺却是头也不回,径直走远了。
扁鹊很是失望,叹息一声,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不过,很快扁鹊又恢复了精神,心想,这郭府里的美女可不止郭莺莺一个,这郭莺莺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自己就去摘别的话,百合花,水仙花,茉莉花郭府里满园春色,任由自己采摘。
扁鹊在院子里转了转,仆役、丫鬟们见到他,纷纷面露恭敬之
色,向他打招呼。他一一点头,作为回应,目光在那些丫鬟们的身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花朵。
一个高挑白皙的丫鬟向扁鹊行了一个礼,叫了一声:“神医。”
扁鹊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丫鬟,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丫鬟莫名其妙,有些忐忑。
扁鹊的目光在丫鬟的脸上端详了许久,突然说道:“姑娘,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便秘?”
扁鹊把气氛搞得很是紧张,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搞得那丫鬟有些不知所措。
扁鹊背着手,板着脸,说道:“姑娘,我瞧你这脸色不是太好啊。”
丫鬟一下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问道:“神医,我得了什么病吗?”
扁鹊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走,咱们到屋子里去,我给你号号脉。”
扁鹊抓住了丫鬟那粉嫩的手腕,就要把丫鬟领进屋子里,没想到,一转身正碰见了郭昶。
扁鹊有些尴尬,松开了丫鬟的手腕,叫了一声:“郭老爷。”
郭昶朝那丫鬟挥了挥手,说道:“莲儿,你去忙吧,我有些话要和神医说。”
丫鬟退了下去,郭昶说道:“神医,我有一位朋友是个孝子,他老娘瘫痪在床三年了,他听说神医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想请神医去给他老娘瞧瞧。”
扁鹊面露难色,郭昶向扁鹊行了一个礼,说道:“神医,这位朋友是我的至交好友,又是个孝子,求求您,给他那瘫痪在床的老娘瞧一瞧吧。”
扁鹊说道:“有一些老年人瘫痪在床,那是衰老所致,是自然之道,是天意,我也无能为力。我能治病,不能逆天。”
郭昶说道:“无论如何,还请神医去一趟吧,解一解我那朋友的一片孝心。”
扁鹊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去一趟。”
扁鹊要出诊,郭昶派了一个管家,为扁鹊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