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夫人说道:“寇大人,这些证人都是不要脸的泼皮无赖,他们一张臭嘴在那胡说八道,算不得证据。”
寇德彰瞪起了眼睛,说道:“寡妇清,你不要太放肆了,这里是公堂,不是你朱家闺房,他们说的话算不算数,本官自有明断。”
清夫人看着寇德彰,不说话,寇德彰说道:“寡妇清,本官最后问你一遍,你认不认罪?”
清夫人说道:“我没有罪,寇大人让我认什么?”
寇德彰挽起了袖子,说道:“好一个刁妇,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呐,把这刁妇给我按倒了,剥掉衣服,笞打五十鞭子!”
两个衙役满脸淫笑,朝清夫人走了过来,想着把这貌美如花的清夫人剥光了,按在地上抽鞭子,两个衙役心里就一阵阵发痒。
对于某些变态分子来说,虐待美女是一件很痛快很过瘾的事。
清夫人瞪着那两个衙役,举着手里的铜牌,说道:“先王御赐铜牌在此,谁敢放肆!”
两个衙役愣住了,寇德彰很是气愤,命令两个衙役,“把她手里的铜牌夺过来!”
清夫人说道:“寇德彰,先王御赐的铜牌你也敢夺,看来你还真有谋反之心呀。”
外面,成百上千的群众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幕僚凑到寇德彰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今天众目睽睽,不宜对这女人动刑,也不宜当堂宣判。”
寇德彰想了想,拍着惊堂木,说道:“暂且把寡妇清关入大牢,收监,至于朱家兄弟状告寡妇清侵吞家产一案,改日再判,退堂!”
张帅、王胖子他们听说寇德彰要把清夫人收监,立刻叫嚷起来。寇德彰瞪起了眼睛,叫道:“谁敢阻碍官府执行公务,立刻给我拿下。”
张帅、王胖子要冲上去救下清夫人,石正峰拦住了张帅、王胖子,说道:“你们俩别冲动,这时候要是带走清夫人,不仅无法还清夫人的清白,还会使清夫人落得一个对抗官府、反叛朝廷的名声。”
张帅、王胖子停住了脚步,这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了,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微弱得很。难怪人人都喜欢当官,当上了官,手里握着权力,就可以控制着强大的国家机器,借“国家”之名,行私人之事。
清夫人看着张帅、石正峰、王胖子,说道:“帅帅,你们不要担心,我有先王御赐的铜牌,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两个衙役走到了清夫人的身边,清夫人跟着两个衙役下了大堂,迈步去了大牢。
王胖子说道:“咱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姑母带走?”
张帅说道:“要不咱们今晚潜入大牢,把姑母救出来。”
石正峰说道:“救出清夫人之后呢,咱们该怎么善后?”
张帅、王胖子一时语塞,张帅想了想,说道:“咱们救出姑母之后,逃出蜀国去,天下这么大,哪里没有容身之地?”
石正峰说道:“清夫人走了,这朱家产业就要落入
朱国政、朱国军和寇德彰的手里,这不是正合了他们的心意?”
王胖子很是急躁,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石头,你倒是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石正峰说道:“咱们晚上潜入大牢看一看,寇德彰要是对夫人还算客气,咱们就不与他计较,他要是敢对夫人无礼,我们立刻救出夫人。”
王胖子点了点头,说道:“我看石头这个主意行。”
张帅说道:“好吧,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口饭。”
张帅和石正峰、王胖子在鱼凫城里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一些酒菜,三个人就喝了一坛子酒,不能多喝,免得误事。
石正峰叫店小二拿笔墨纸砚来,写了一封信,用蜡油密封起来。
王胖子问道:“石头,你这是给谁写的信?”
石正峰卖了一个关子,“天机不可泄露。”
石正峰叫来了店小二,让店小二把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石正峰把信交给了店小二,拿出了十两银子,说道:“我先给你十两银子,你拿着回执来找我,我再给你十两银子。”
店小二在饭馆打工,一个月也赚不到十两银子,如今送一封信能赚二十两银子,他是喜笑颜开,乐呵呵地接过了信和银子。
石正峰和张帅、王胖子吃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张帅说道:“咱们去大牢里,看看姑母有没有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