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看了看代安,说道“代安,你还是留在庄园吧,这庄园不能乱。”
代安咬牙切齿,叫道“我不能让那些王八蛋欺负夫人”
张帅拍了拍代安,安慰道“代安,我们知道你对姑母忠心耿耿,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姑母受到欺负的。”
代安、李铁他们留在了庄园里,张帅、石正峰、王胖子跟随清夫人来到了鱼凫城。鱼凫城的百姓听说寇德彰要审问清夫人,全都跑到了大街上,生意不做了,钱也不赚了,手里的活计也不做了,只为了能看上清夫人一眼。
清夫人这种年轻貌美又有钱的寡妇,总是能激起老百姓心底最强烈的好奇心。
官兵们带着清夫人进入了鱼凫城,大街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官兵们挥舞皮鞭,朝那些挡路的百姓狠狠抽去,抽得鬼哭狼嚎、血肉横飞,好不容易才抽出了一条路,带着清夫人来到了府衙门前。
府衙门前早已聚集了大量的围观百姓,官兵们用白灰划出了一条线,围观者不得越过此线,否则乱棍打死。老百姓在白线外面拥挤了一阵,慢慢安稳下来,一个个全都探头探脑地朝清夫人张望过去。
有的人流着口水,一脸想入非非的傻笑,念叨着“漂亮漂亮,真是漂亮呀。”
有的人盯着清夫人,那一双眼睛都恨不得叮进清夫人的肉里,嘀咕着“这清夫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还有那猥琐汉子一边看着清夫人,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捣鼓起来,心想,能和这清夫人睡一觉,也不枉自己做一回男人。
清夫人泰然自若,在成百上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从容不迫地走进了府衙大堂。石正峰和张帅、王胖子站在府衙外面,向里面望去,望见寇德彰穿着一身官服,人模狗样地坐在大堂之上。
军官进了大堂,向寇德彰行了一个礼,说道“启禀大人,犯妇寡妇清已经带到。”
寇德彰横眉怒目,抓起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厉声叫道“升堂”
大堂两侧站着两排衙役,衙役们手里都拿着水火棍,寇德彰喊起了“升堂”,两排衙役立刻敲着水火棍,嘴里拖着长音,叫着“威武”
军官带着官兵们站在大堂外面,指着围观人群,叫道“大人升堂了,都把嘴给我闭上,安静点”
人群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大堂,只见清夫人犹如一株傲雪寒梅,站在大堂里,冷冷地看着寇德彰。
寇德彰叫道“带原告上堂”
朱国政、朱在后面等了很久,听了寇德彰的话,两个人不用衙役带着,屁颠屁颠地就跑到了大堂上,跪在地上,邦邦邦,结结实实地给寇德彰磕了几个响头,声音里带着悲腔,叫道“青天大老爷,请您为我们做主呀。”
寇德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道“你们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朱国政、朱恶狠狠地指着清夫人,说道“我们告的就是这个寡妇清,她侵吞我们朱家的家产”
清夫人瞟了朱国政、朱一眼,懒得搭理他们,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寇德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大胆夫人,在这公堂之上,见了本大人,你还不下跪”
清夫人淡淡地说道“大人,我不用下跪。”
寇德彰冷笑一声,说道“寡妇清,你以为你还是郡主吗蜀国律法明文规定,断案的时候,老百姓见了官要跪着回话,本官最后警告你一次,跪下”
清夫人扬着头,把寇德彰的话当耳旁风似的,就是不跪。
寇德彰勃然大怒,叫道“来人呐,叫这贼妇人懂点规矩,跪下”
两个衙役如狼似虎就扑向了清夫人,张帅、王胖子见衙役要对清夫人动粗,便要拔剑,上前干掉衙役。
石正峰拦住了他们俩,说道“别冲动,再看一看。”
两个衙役来到了清夫人的面前,刚要动粗,清夫人怒吼一声“我看你们谁敢”
清夫人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她纵横商场多年,气势十足,这一声怒吼把两个衙役给震住了,两个衙役停住了脚步,诧异地看着清夫人。
寇德彰气急败坏,冲着两个衙役叫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按住她,叫她跪下”
两个衙役伸出毛扎扎的大手,要按住清夫人,清夫人从身上取出了一块铜牌,高高举起,叫道“先王御赐铜牌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就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之声,两个衙役看了看清夫人手里的铜牌,又看了看寇德彰,真的不敢造次。
寇德彰翘着屁股探着头,想要看清楚了,清夫人手里的铜牌到底是真是假。